黄梓瑕却将马匹往后拨,转身就向着后方疾奔而去。
只有丈距离,那拂沙虽是万里挑大宛宝马,但毕竟大病初愈,反应稍微迟缓。而王蕴胯下马虽比不上她,却也是千里良驹,纵身就横在她面前,挡住她去路。
黄梓瑕却再度拨转马头,向着后方奔去。
王蕴再度催马向她跃去,却只听得“哗”声又“砰”声,马鞍陡然歪,他从马上直摔下来。
幸好王蕴反应极快,在地上打个滚消去势头,才没有受重伤。但他原先伤口在这样撞击之下,顿时绽裂开来,胸口衣襟被些微血迹染出斑斑红点来。
令追杀们?你又为什要接下这个任务?”
王蕴催马向她走来,他声音,似乎被夜风传染,也变得冰冷僵硬起来:“如今你这匹马受不起长途奔袭,你逃不掉,还是乖乖地束手就擒吧。”
黄梓瑕勒马后退步,警惕地看着他:“还想问你句话。”
“说。”他冷冷地伫马,站在她面前丈远地方。
“在山林之中,夔王已经看破你身份,却帮你隐瞒,而你也帮助们最终离开。那后来,你又为何要在客栈再度暗杀们?在身份已经泄露时刻,再组织次暗杀,你觉得这样明智吗?”
他将目光转回自己马身上,看见被整齐割断马鞍,才惊觉原来她刚刚坐上自己马时,早已动手脚。
还未等他起身,黄梓瑕早已从马上扑下,将手中那柄鱼肠剑抵在他喉口————这柄剑,在宴会开始前她
王蕴冷冷笑,问:“那你认为呢?”
“因为,第二次暗杀布置者,不是你————或许,根本就是来自于两股势力。”她目光清冷地望着他,仿佛是洞悉,又仿佛是悲悯,“而你身后人,在明知道夔王已经知晓你身份时候,却还组织起第二次暗杀,成功倒好,不成功话,你便是替罪羊,唯有身后势力,无论成败都坐享渔人之利……”
“你不需要如此挑拨离间。”他打断她话,冷冷地说,“只是因为当时受伤,所以暂时不再过问此事。至于其他人如何执行,与无关。”
黄梓瑕又说道:“王爷 当时在林中那样处置,自然便是已经放你条生路。何况你也是奉命行事,只要你指认幕后真凶,自然不会追究你过错……”
“你不必再拖延时间!”王蕴拨马向前,直扑向她,“黄梓瑕,不会再让你回到他身边!哪怕毁你,也不愿看到你在别人身边活得称心如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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