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虽是大家出身,但十二岁起便常穿着男装跟父亲外出查案,更多与干衙役捕快混在处,举止行为没多少闺秀气,洗碗洗勺子也是气呵成。
羊肉汤盛好,她要伸双手去端时,又想想,如当日样将自己窄袖挽起,然后去端。
海碗是越窑青瓷,夺得千峰翠色来。因碗太大,所以两边有个两个耳,她双手捧着,往前慢慢走去。然后捧着碗出厨房,向着厅堂而去。
这无比熟悉路。
出厨房门后,越过庭前枇杷树,穿过木
李舒白回头示意他:“你先去花厅,等着们。”
周子秦应,又小心翼翼地问:“要不要去找个大夫,过来给崇古看看?”
李舒白摇摇头,说:“你先去检验这个镯子。崇古这边,会处理。”
郡守府厨房,在府内西南侧,靠近衙门,离当时郡守府用餐厅堂,距离也并不算太远。
李舒白与黄梓瑕到厨房内,中餐已过,晚餐尚早,里面几个婆子帮工正在有搭没搭地剥着菱角莲蓬,边说话聊天。
子在傅辛阮身边应该已经很久,若上面有毒话,怎她前几日才中毒身亡呢?”
黄梓瑕抬手,抓住他衣袖,干涩嘶哑声音,从她喉口点点挤出来:“你把它……给。”
周子秦赶紧点头,将手中握着那个手镯递给她,惊疑不定地望着黄梓瑕,不知所措。
黄梓瑕用颤抖手将玉镯接过来,抚摸着上面那两条互相衔着尾巴,亲密旋游在起小鱼,双手微微颤抖。
许久,她默然将这只玉镯拿起,用指甲在里面挑,然后套在左手腕之上。光彩通透玉镯,日光照在其上流转不定。那两条活泼小鱼,就像是活过来,在她手腕上微微晃动。
见他们到门口,管事鲁大娘赶紧站起来,问:“两位可是要点心?”
李舒白见黄梓瑕不说话,便问:“有羊蹄羹吗?”
鲁大娘赶紧说:“羊蹄羹没有,但今日还有羊肉汤。”
“那就来碗羊肉汤。”他说着,转头看向黄梓瑕。
黄梓瑕走进去,挑个与当初样大海碗,然后亲手洗过,放在灶台上。
周子秦望着她如同霜雪皓腕,在那道灿烂光彩围绕之下,尤显光洁。他不知为什有些紧张,讷讷地说:“崇古,你不是说,这个镯子可能有毒?”
黄梓瑕低头,用右手转着这个镯子,胸口微微起伏,却没有说任何话。
而李舒白站起来,低声说:“放心吧,无论什毒,也不可能从她没有破损皮肤外渗进来,对不对?”
周子秦点头,但总觉得似有什不对。
黄梓瑕与李舒白未说什,前后向着外面走去。周子秦愣愣,赶紧追上去,你们去哪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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