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子秦说着,不由自主地笑出来。
黄梓瑕随意听着,与他起打马向前。
但就在忽然之间,她猛然勒马缰,停下来。周子秦诧异地回头看她,却见她只是怔怔地盯着空中虚无点看,不由得问:“怎啦?想到什?”
“身份……不同身份,却有相同交 集点……”黄梓瑕喃喃地念叨着,动不动。
周子秦见她这样出神,有点摸不着头脑:“对啊,有时候,不同身份,可能是同个人嘛。”
茶,又捧在掌中,才问,“那把凶器匕首,有没有什地方可以查查?”
周子秦摇头:“没有,匕首是西市普通货,二十文钱把那种,而且还有点锈迹。估计买来放着很久,从这上面是找不到可以追寻线索。”
黄梓瑕又问:“伤口有什疑点吗?死者身上有什地方能泄露凶手特征吗?”
“没有,干净利落,就只刀。”
她不再说话,只静静地想想,说:“走吧,们去端瑞堂。”
“也有时候,不同东西,代表着同件事,对不对?”黄梓瑕问。
周子秦挠挠头:“这个……怎说?”
“比如说,如果给你三样东西,对联,爆竹,火盆,你会想到什?”
“过年呀,这还不简单?”周子秦天真
周子秦吓跳,问:“你还敢回端瑞堂去?昨天你可在那里闹命案啊!”
“得回去看看,究竟有没有办法,能让人从药柜尽头走到炮药房之中杀人,却还拥有不在场证据。”黄梓瑕说着,起身到后堂去,挑些黄粉和胶水,将自己脸抹得黄黄,又用胶水将眼角扯得耷拉下来,唇角和眼角都抹上胶,等到自然干裂,便挤出条条细纹,看起来平白老足有十来岁。
她戴上幞头,换上男装,穿着靴,与周子秦起骑马出门。周子秦简直叹为观止:“你这样装扮,让感觉……好像崇古又回来样。”
“黄梓瑕,和杨崇古,本来就是同个人。”黄梓瑕说着,转头看他眼,说道,“就像奉旨验尸周子秦,和周使君家公子样,也是同个人。”
“嗯,这倒是,每个人都有不同身份嘛,有些人知道你这个身份,但有些人就只知道你另个身份,说不起他们聊起来时候,个叫黄梓瑕,个叫杨崇古,却不知道各自口中人,就是同个你呢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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