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梓瑕没回答,只抬眼看向他。
“说过,如今各路节度使都有异动,神策军虽足以坐镇长安,但各地驻军却只能靠夔王节制。如今皇上重病,太子年幼,如此情势之下……”他说到这里,微眯起眼打量着她神情,“不知陛下如今对夔王态度如何?”
长安道路平坦,马车路行去只微微轻晃。黄梓瑕沉默端坐,只简短说道:“陛下……似乎急于解决此事。”
王宗实端详着她神情,见她并无其他话语与表情,才说道:“放心吧,纵然他是帝王,有很多事情,也并非随心所欲。”
黄梓瑕默然点头,说道:“是。”
悬崖,或是坦途————
然而,无论面对是什,她都将昂头面对,纵有万难千险亦不惧。因为,这是她选择路。因为这条路上,她路相随着,是李舒白。
她还记得去年山南水北相送她红叶如花,灿烂炫目。而如今她真坐在李舒白身边,已是花落如雪。
“无论如何,至少,们今日在起,你,,还有无数花开。这岁月,至少也没有被辜负。”
“这份礼,你可还满意?”
“而且,此事背后可做文章,多去,不仅陛下可做,你,,甚至……”王宗实目光,向身后修政坊看眼,才不紧不慢地以似笑非笑神情说道,“好多人,都会抓住机会。”
在回去马车上,王宗实不动声色地问她。
黄梓瑕向他低头致谢道:“是,梓瑕多谢王公公。”
若不是今日听到皇帝与李舒白对话,她怎能知道皇帝已对李舒白撕下遮掩,起杀心,又怎能知道李舒白处境,已是如此艰难。
虽然李舒白以子之矛攻子之盾,暂时消解危势,然而只要有心追究,总有借口。如今朝野已被煽动,世人正对李舒白满怀疑惑,欲加其罪,简直是再简单不过。
仿佛看出她心思,王宗实问道:“你知道,陛下今日为何亲自来看夔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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