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开玩笑。看你这局促模样。”王蕴说着,轻轻握握她手,说,“这几日外头迎佛骨,怕是有人会趁乱滋事,你在家中多休息。”
“好。”她任由手被他握着,乖乖地应。
这乖巧模样让王蕴只觉得心动,仿若扎手玫瑰花终于被剪下来,去除所有利刺,供养在水晶瓶之中。如今黄梓瑕,也难得成为柔弱而温 顺,安静站在他面前女子。
他忽然之间起侥幸心理,心想,或许她不会知道。或许如今她失去父母,失去夔王帮助,她已经知道人世风雨可怕。所以她会放弃过往切,将那些案子和尸体抛诸脑后,选择条安安稳稳道路,陪着自己走下去。
或许她会对外面切充耳不闻,做个相夫教子普通女子,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就连改朝换代也漠不关心,就连旧主出事,也不会生出太多嗟叹。
是。”王蕴立即摇头道,“只是明日正要将佛骨舍利送出宫到各寺庙供养,到时候估计又是场忙乱。始终还是无法顺利脱身,这不,今日被抓住,让明天非去不可呢。”
黄梓瑕端详着他强自露出笑意面容,又转头去看天边斜月,没说话。
王蕴见她只是看着月亮,便犹豫下,说:“那……还有事,赶紧先回去……”
“是和夔王有关吗?”黄梓瑕淡淡地问。
王蕴愣下,下意识地问:“什?”
黄梓瑕送王蕴出门,在黑夜之中伫立良久。
王蕴走到巷口,回头再看她。她袭浅色衣裳,站在黑夜之中,朦胧夜色侵袭她身影,只留下淡淡抹浅影,就像是被黑暗遮盖世间,唯留白。
他感到自己心,怦怦地剧烈跳动起来。有种无法抑制冲动,让他想奔回她身边,将她紧紧拥在怀中。
但他终究还是克制住。他拨转马头,向着前方而去。
这些年来,关于她切,在他心中如泉水般流过。从懂事开始知道,自己那个早已定下未婚妻;到十四五岁时,第次听到她事迹;十六岁
“没什,随口说————在街上听说他从宗正寺出来,还主持接佛骨仪式。所以想,你这大半夜还在忙碌,是不是与他有关。”
王蕴皱眉,下意识地矢口否认:“不,与他无关。”
黄梓瑕看着他神情,只微微笑笑,也不说话。
他才感觉到自己失态,便又立即解释道:“其实是在想,才是你未婚夫,你应该关注才对,不然,可是会喝醋。”
黄梓瑕听着他戏谑话,不由得默然低头,说:“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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