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是收到东西,让他发生逆转想法。”王宗实袖手道。
“正是。查问鄂王府之中人,知道当时他收到东西,并在鄂王母妃陈太妃灵前香炉中,找到已经被毁这三样东西。”
黄梓瑕将箱笼中那柄残破匕首、烧毁丝线,以及破碎玉镯,取出来,放在地上。
“匕首,同心结,玉镯。”黄梓瑕缓缓说道,“曾反复寻找其中关联,但却并无任何线索。直到有天在街上听到说书人讲隋炀帝送给宣华夫人同心结,才终于明白三者之间关系
事,从臣弟身边符咒与小红鱼开始讲起,直至揭发幕后真凶,有理有据,有心人定可眼看穿其中指代所有人。”
皇帝面色青灰,死死地盯着他,喉音干涩:“那,你指那个幕后真凶,是谁?”
李舒白转头,看向黄梓瑕。
黄梓瑕点点头,打开身旁箱笼,说道:“请陛下容奴婢仔细道来。”
直静立在旁王宗实,目光定在黄梓瑕身上,终于开口:“劝诫两位,须知轻重。这天底下,或许每件事都有真相,但并不是每个真相,都可以被说出来。”
“请王公公恕在下无知。只知天理昭昭,善恶有报,无论身居高位,还是身处下贱,做过事情,永远不能被掩盖。”黄梓瑕目光坚定而清澈,毫不闪烁地直视着他,坦然相对,“这世上虚假,就算骗得过大部分人、就算蒙蔽得时,但浮云终究不能蔽日,深陷泥潭美玉终有洗净淤泥天。”
“王公公又何须担忧呢?本王只是将们猜测到可能性说出来,以供探讨,至于事情对或错,此时做过切人便在殿上,自然知道如何判断,又如何解释。”李舒白云淡风轻般说道,看也不看愀然变色众人,略思忖,对黄梓瑕说,“那就先从,鄂王殿下死开始说起吧。”
“是。”黄梓瑕向众人拱手为礼,说道,“之前趁着天刚破晓,昏暗之中梓瑕已重演鄂王殿下消失那幕。鄂王如何于众目睽睽之下消失,已无疑问。如今们又面临个问题,便是鄂王明知自己此举出,从此便要远离王位,更可能要隐姓埋名世不得显露真身,又为何要如此偏激,当着所有人面污蔑夔王殿下?”
“鄂王为祖宗社稷、天下黎民,方才舍弃切,只为揭发夔王狼子野心。”王皇后冷冷道。
“确实如此吗?夔王最后次与鄂王见面时,便在场,那时鄂王还托夔王调查母亲疯癫缘由。此后他闭门不出,期间只收到两次别人假托夔王府送去东西。试问他如何会在这闭门不出短短旬月之间,对夔王产生如此大怨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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