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凤年点头道:“好说好说。”
两人相视笑,要多*诈有多*诈,古语狼狈为*,大体就是说这对祸害。
就在褚胖子嘘寒问暖世子殿下这三年境况温暖时辰,北凉王慢慢走来,王朝内上柱国有数位,大柱国却仅此位,仅次于那仅在国难时才不会空悬天策上将。
徐骁声戎马,年轻时领军还会身先士卒,以至于先皇曾格外颁布圣旨命他无需亲身陷阵,后来征战西楚时左腿中流矢箭,落下微瘸后遗症。
徐骁不介意那些清流名士嘲笑他徐蛮子,可如果谁敢腹诽句徐瘸子,那绝对是不死不休境地,曾与他同讨伐西楚武安侯有名心腹爱将,年轻气盛,就付出代价,被徐骁随便找个借口斩首示众,头颅与排西楚名将脑袋同悬挂在西楚皇城城头。
挂着货真价实鼻涕眼泪,无赖得很。
姜泥脸不输面对徐凤年厌恶。而贴身保护世子袁左宗则撇过头,不屑顾,眼中充满浓重不齿。
这位臃肿如猪胖子既然能够穿过重重森严守护,来到徐凤年身前,身份当然不熟,现实上他与北凉军第猛人“左熊”样,都是大柱国义子,姓褚名禄山,是三犬中鹰犬。
徐凤年那只共患难三年“三百六十羽虫最神骏者”雪白矛隼就是这个胖子给调教出来,比养媳妇养儿子还用心。
此人在北凉军口碑不断极差,为人口**腹剑,好色如命,世子徐凤年头回逛青楼就是他领路,总说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裳,前些年每隔几天就怂恿着徐凤年把他美妾给睡,还真是剑走偏锋忠心耿耿苍天可鉴。
武安侯敢怒却不敢言,以至事后都没向皇帝陛下抗议半句。两鬓微白徐骁身材并不高大,相貌更不起眼,中年微瘸,现在更是轻微驼背,似乎背负着三十万冤鬼亡灵重担。
褚胖子是个眼观四面耳听八方心肝活泛人,立即收敛神色,匍匐跪拜在地上,同样是义子,袁左宗就要有骨气脊梁多,只是按照寻常礼仪躬身。
北凉王徐骁悄然挥手,让褚禄山自己去端凳子坐下,自己试图与儿子同坐在木榻上,结果被脸怒容徐凤年脚踹在屁股上,只得尴尬地挑根板凳坐在旁。
褚胖子头冷汗,如坐针毡,都不敢抹。
袁左宗会心笑。徐凤年吹
“茶不思饭不想?褚胖子,怎看上去可是胖几十斤啊?”徐凤年冷笑道,勒住死胖子脖子。
被掐着脖子胖子涨红着脸冤枉叫嚷道:“殿下,瘦,都瘦圈!殿下若不信,小马上去称,重斤就切下斤肉,重十斤切十斤!”
徐凤年松开脖子,拍打着褚禄山肥颤颤面颊,笑道:“果然好兄弟。”
如今窃据千牛龙武将军从三品高位褚胖子被人肆意拍打面颊,从三品,只需不是那些流于表面头衔散官,放在任何州郡,都是数数二大官,何况是手持三千精兵虎符千牛龙武将军,可这胖子非但不觉得耻辱,反而脸荣幸至极表情。
凑过巨大如猪头脑袋,嘿嘿道:“殿下,新纳放美妾,细皮嫩肉得紧,捏都能捏出水来,还没敢享用,就是特地为殿下留着,殿下能否抽空大驾光临,先喝点酒,听点小曲儿,然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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