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翰林拍拍鼓出很多肚子,嘿嘿道:“瞧见没,这趟出门本公子从密室偷万两银票,为凤哥儿可是豁出血本,回去被禁足也认。”
严池集嘲讽道:“瞧你出息。”
李翰林皮厚,笑道:“那你倒是偷点出来啊,不说万两,就千两,你敢吗?你们书生啊,就只会纸上谈兵,真要骂架斗殴这类干正经事,哪次不是凤哥儿们三个出力?给你个脱光光娘们,都不敢在她肚皮上翻腾,还敢说没出息。”
严池集涨红脸,冷哼声。
每个以天为被以地为床凄凉夜晚,听着不远处老黄刺耳鼾声,由怨天尤人转为苦中作乐徐凤年都会怀念几个死党拌嘴光阴,还有同跃马南淮河畔,同调戏良家,起高歌上青楼,起闯祸起作孽,起大醉酩酊。
当年大柱国开心就照搬,精心拓印以后挂上,这些年不断没有换副对联迹象。
徐凤年没怎诉说这三年辛酸困苦,只是挑些新鲜武林轶事见闻给两个同龄人讲述,娓娓道来,听得两人惊乍,艳羡万分。
喝掉壶酒,徐凤年也差不多讲完,严池集和李翰林还在回味,徐凤年走到回廊,趴在栏杆上悄然笑道:“这下子你们知道自己是井底之蛙吧。爷吃鸡以后肯定能读万卷书,也走几千里路,那翰林你?”
大大咧咧李翰林挠挠头道:“要不然以后捞个将军做,杀万个人?”
严池集鄙夷道:“莽夫。”
三人异口同声道:“走个~”
李翰林跳脚道:“这话你敢对大柱国说去?”
严池集语塞,时间无法应答反驳。
徐凤年提议道:“骑马出去溜圈?”
李翰林第个附和,兴高采烈道:“那定要去紫金楼,鱼花魁这三年为你,可是没有次接客,名头都被个新花魁给压过。”
徐凤年问道:“带银子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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