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位新花魁使得风头近年隐约盖过紫金楼红雀楼就在科甲巷里,所以徐凤年带上鱼幼薇,说要带她去砸场子。
科甲巷拥堵异常,那些个特地在这类场合趁机揩油痞汉子个个眼神放光,捏手摸胸拍臀,手法老道,更有艺高人胆大,边嚷着“挤啥挤,急着拖家带口去投胎啊”边顶着前边翘臀小娘子,运气好,若是能碰上发-春骚婆娘,指不定还会配合地磨下,人生百态,光怪陆离。
徐凤年小时候没少跟李翰林做过此类下作门道,只不过那会儿姐姐们转身看是个翩翩俊俏少年,大多不算计。
徐凤年不管走到哪里,就自动让出条道,没有人吃熊心豹子胆去占鱼花魁便宜。
徐凤年对猜灯谜不感兴趣,倒是身前对情侣容貌男女勾起兴致。
寻常在外头寻花问柳腻歪旦觉得百无聊赖,每个半旬徐凤年就要去听潮亭跟师父李义山讨教学问,或者去二楼搜索两本密教欢喜法门秘典回屋子自学成才,但白狐儿脸入驻后,徐凤年就没去打搅这家伙闭关。
王府上下张灯结彩,喜庆灿烂,仅是大红灯笼就挂不下六百个。
所以徐凤年不断替那些刺客打抱不平,就算轻功得溜进王府,可要找到徐骁也委实不易,九曲十八弯,耐心差好汉估计要忍不住跳脚骂娘。
正月里,照顾贵重礼物访客络绎不绝,但有资格当面赠礼给大柱国权贵豪贵屈指可数。大半都过不管家宋渔那关,然后又有大半被大管家沈纯拦下。
剩下都是李翰林严池集父亲这个段位高官或者世交,这些老油条从来都是准备双份礼,明显深谙北凉王府规矩,除非军国大事,其余切都由世子殿下话最作准。
年轻后生穿戴华贵,身大红配金黄,湛蓝银丝边纹束袖,腰缠条羊脂美玉腰带,倒是没有佩剑,女子身段婉约,背影婀娜,风情摇曳。
她言语不多,都是男子在说话,“樊妹妹,你们女子都是水做骨肉,其余男子皆是泥做骨肉,所以见女子便清新,见男子便觉浊臭-逼人!樊妹妹,何时你才答应给吃你嘴上胭脂?”
徐凤年听就恼,驴草棺材鬼,二话不说加快步子,脚踹在那公子哥屁股上,是个身体孱弱主,下子就前扑倒地。
徐凤年跟上去就是顿猛踩,那位少爷来不及叫嚷,就被徐凤年蹬腿瞪在嘴上,极秀美脸庞登时鲜血夹杂着尘土,徐凤年脚上动作不停,嘿嘿笑道:“不是觉得泥做骨肉污秽不堪吗,你自己不样是泥做?咋不去上吊?还他娘吃女人胭脂,吃屎要不要?!”
唯恐天下不
徐凤年自然来者不拒,叔叔伯伯也喊得勤快,人情世故愈发熟稔。
元宵节。
徐凤年带着群恶奴恶犬去陵州著名科甲巷看彩灯,元宵从来是赏灯赏月赏佳人好时光。
流亡三年,徐世子长不少见识,不仅各个州郡粗俗俚语都掌握不少,还听说许多至理名言,例如“有女人地方就有江湖”,感触颇深深以为然呐。
为姑娘,徐凤年与人大打出手次数双手加上双脚都数不过来,还得加上李翰林孔武痴这几个兔崽子才勉强够数,历年来遭殃倒霉手下败将能凑成好几行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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