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凤年对这个说法不置可否,姜泥走,红薯便捧着放满水果明亮剔透琉璃盏入屋,琉璃是可遇可不可求珍品,寻常富贵人家能有琉璃次品药玉便是财力极致,在这里却仅是当作盛放水果小物件,当朝*员唯有四品以上才可佩饰小件琉璃,而且色泽往往不够通透,世子殿下实在是,bao殄天物。
徐凤年拿起颗雪梨,啃口,狠声道:“骑牛刚送来本手稿《两仪参同契》,只是给听潮亭里魏爷爷随便瞥两眼,便喜极而泣,说比起阁内那本被称作万丹之王古本《易经参同契》还要妙契天道,你瞧瞧,掌教舍大黄庭修为不说,都下山,武当还愿意锦
(第更。)
徐凤年回府路上时候心情还不错,额外两份酱牛肉是给梧桐苑丫鬟们捎带,不出不测姜泥还在院子里等着,这个小财迷如今不管风吹雨打,每天雷打不动要读十万字秘笈典籍,不赚足百两银子决不罢休,每次读错读漏扣去十文钱就要在十万字上多读十字,今天徐凤年溜出去见瞎子老许,把姜泥就晾在梧桐苑,等下见面少不白眼。徐凤年进院子,等候多时红薯递上封从龙虎山寄来信,赵希抟老道士亲笔,让青鸟将牛肉分发下去,独自拿信走入书房,姜泥便蹲在角落捧着本《蛰龙拳谱》,小声碎碎念,等到徐凤年坐下这才惊觉,她赶紧起身站定,脸气恼愤懑。徐凤年拆开信,坐入架纹祥云紫檀睡仙椅,笑道:“既然都等半天,那就再等会儿再读,容看完这封信。”
姜泥毫无人在屋檐下觉悟,平静道:“今日字两文钱。”
徐凤年都没有理睬她,只顾着看信,姜泥眼睁睁看着世子殿下脸色由晴转阴,再转雷雨,最后简直就是黑云压城,时间她都忘重复个字值两文。徐凤年抬手就要掌拍在檀木把手上,但才拍下便敛回十之**力道,总算及时收手,这才没将椅子角拍烂,即便如此,脸色仍旧阴沉得能够吓人。徐凤年站起身,走到窗口,几个呼吸,转身后已是云淡风轻,望向姜泥浅笑道:“来,你读书听书。”
姜泥读完《蛰龙》再读大半本剑谱,窗外已是夜色深重,她发觉徐凤年今天破天荒没有出声扣钱。心不在焉听两个时辰读书声徐凤年笑道:“你现在存不少银子在这边,要不们再做笔买卖?千贯买本秘笈,年下来你就能够买下十本,就算你自己习武不成,你随手丢给江湖人士几本,还怕他们不肯像疯狗样咬?这总比你到头来腰缠万贯却无处可用来得实惠,这生意如何?别脸不情愿外加匪夷所思表情,只是把你心中所想说破而已,以咱俩关系和交情,就无需矫情,咋样,说定。本秘笈千两百贯?”
姜泥恨不得把《蛰龙》当刀剑戳死这个*诈家伙,冷笑道:“到底是千贯还是千两百贯?”
被揭穿小伎俩圈套徐凤年哈哈笑道:“友情价,八百贯本。”
姜泥口答应下来:“好!”
徐凤年挥挥手,重新拿起那封字斟句酌措辞含蓄龙虎山密信,皱紧眉头,头也没抬,对正将两本秘笈放回书架姜泥说道:“要不要给你准备只贵妃榻?”
姜泥嗤笑鄙夷道:“还想活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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