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华哼哼道:“你什德行会不知道?也就嘴皮子最厉害,坑蒙拐骗倒是熟稔,以后万有姑娘瞎眼看上你,定去拦着。”
徐凤年靠着另根柱子,相对而坐,笑眯眯道:“那你有忙。”
温华没那个气力去跟徐凤年拌嘴,少说句就少饿分,抱着那柄木剑闭目养神。徐凤年转头遥望向瘦羊湖十景中抱孤塔,瘦羊湖仅就湖而言并不大,但历史悠久,未修水利时每逢大雨,湖水便泛滥成灾,若是久旱则干涸见底,实在称不上美景,后来前朝两位大文人担任青州刺史,对瘦羊湖格外青睐,采用开阴窦手法凿出五井,拓建石涵,这才有今天瘦羊湖,相国巷便因五井中相国井得名,春秋国战中文人误国,可此湖却是雅士治国个不
躺在亭中温华望向几年没见故友,当初起结伴游历,他直很嫉妒徐小子俊逸皮囊,每逢途经乡野村舍,若是让徐小子去讨要些粮水,多半不会空手而归,要对方是些见识鄙陋村妇,就更出手阔绰,只是她们施舍时免不要捏捏徐小子手,胆大妇人趁着丈夫不在更会笑着去捏徐小子脸蛋,道声好俊俏后生,每次见着这个场面,温华总不太得劲,他娘风头全给这小子抢光,不过久而久之,温华也就习以为常,开玩笑唆使着徐凤年干脆去城中闺秀当个小白脸得,徐小子十有**都要跳脚骂人,说老子是凉州顶天大世家子,丢不起这人!温华忍不住就想笑,顶天大是多大?大得过北凉王儿子吗?这会儿再度相逢,再看徐凤年,温华似乎觉得有点陌生,约莫是换身不知从哪个旁门左道拐来锦衣,太人模狗样,温华瞧着有些不真实,徐小子莫不是当真是北凉那边三流权贵子孙?是话,这狐朋狗友还能做得成?温华下意识挠挠裤裆,这个做十几年习惯动作难登大雅之堂,不过温华本就是乡野出身,便是想改也改不过来,徐凤年当年便总拿这个嘲笑他,说以后练剑练出个大名堂,与高手对战万众瞩目时刻,冷不丁去挠裤裆里鸟,像话吗?还是高手吗?会有姑娘爱慕你这般没个正形侠士?温华很本正经地考虑过这个难题,可至今也没想去改,好像生怕改自己就跟那帮游历时撞见故作风雅纨绔子弟致无二。
徐凤年被温华看得毛骨悚然,问道:“怎来襄樊?”
温华脸惆怅道:“遇见个心仪小娘,路追来。”
徐凤年笑道:“你啊你狗改不吃屎,当初哪次不是见到个只要有胸脯有屁股,都要心仪,你也不挑嘴,可有谁搭理过你?”
温华坐直身体,脸坏笑,双手在胸口做个滚圆姿势,啧啧道:“这次不样,是真喜欢上,人美,心更好,觉得这辈子以后就只喜欢她。”
徐凤年撇嘴不屑道:“扯鸟吧你,是个姑娘在你面前,你都喜欢得死去活来。”
温华靠着柱子,摇头道:“不会。”
徐凤年见温华不似玩笑,纳闷道:“你真死心塌地?是哪家倒霉姑娘?报上名号,去瞅瞅。”
温华骂道:“倒霉个屁!丑话说前头,你别想挖墙脚,否则兄弟没得做!”
徐凤年怒道:“老子摸过娘们比你见过还多,会瞧得上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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