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壁桌翘着二郎腿羊皮裘老头儿笑呵呵道:“徐小子,你这姐倒是没白生这身段,心肠比你好多。”
徐脂虎搂着小泥人,扭头妩媚笑,“就冲李剑神这句话,回头好酒十坛。”
老剑神竖起大拇指,赞道:“豪气!这酒老夫喝定,这些天在江南道上谁敢与你
世子殿下抬双脚,嘿嘿笑道:“躲躲躲,就你还想跟本世子过招?”
有徐脂虎在场,姜泥就没如何嘴皮动作。
徐脂虎柔声笑道:“看样子是经常肯定被欺负。没事,回头就帮你收拾他。”
小泥人低着头不说话。
徐凤年嘀咕道:“是姐还是她姐啊。”
老剑神和姜泥便在树下站着,羊皮裘老头儿叹道:“天意如此太有情,可出于人力话,则太过于无情。”
徐脂虎拿树枝指指古松,跟徐凤年解释说道:“当地人都喊他卧龙松,说折枝都会流出血来,不过倒是没见过谁真去做这事。”
徐凤年笑道:“去试试看?”
徐脂虎瞪眼道:“你敢!”
徐凤年撇撇嘴。
徐脂虎抬手作势要打,世子殿下侧侧身。她爱怜地摸着姜泥这小妮子纤细肩头,“姜泥,听说你出北凉后就给这无赖读书?这是好事儿。这段时间嘛,来给姐姐读王东厢《头场雪》,价钱加倍,都从那家伙口袋里掏,他不敢不给。”
姜泥抬头重重嗯声,是这个月里破天荒笑脸。
徐凤年大煞风景调笑道:“酒窝,两个小酒窝,哈哈,被本世子看到!得,双倍价钱就双倍,值。”
姜泥立即板着脸,但眼中还是笑意,自然都是因为徐脂虎,跟那混帐没半文钱关系。
徐脂虎笑道:“咱们小姜泥笑起来最好看,天底下任何女子都比不得。所以要多笑笑,不容易老。”
旁二乔看到这场景,温婉笑。世子殿下果然是跟小姐很相亲相爱呢。兴许是被瞥见偷笑,徐凤年朝小姑娘做个鬼脸,吓得婢女赶忙躲到徐脂虎身后,小姑娘心如撞鹿,好像不是怕,只是被什轻柔挠下,就再安静不下来。徐脂虎转头看眼神情恍惚小丫头,会心笑笑,就说嘛,天底下哪有不喜欢自家弟弟女子。但明面上徐脂虎还是妩媚白眼无心之举徐凤年,拿树枝挥挥,仿佛是警告他别在佛门净地沾花惹草。
寺门缓缓大开,两个小和尚合手行礼。只是今天厢房提供香客斋饭地方,徐脂虎行人落座后,就再没人敢进去,徐凤年这桌徐脂虎坐着,加上九斗米老道魏叔阳,还空条凳子,丫鬟二乔和武将宁峨眉都站着,靖安王妃有自知之明,加上来路上实在是被欺负得惨,更是不会坐下。徐脂虎是喜欢热闹人,就让坐在隔壁桌姜泥喊来,小泥人犹豫下,没有拒绝,走近后被徐脂虎拉在身边长凳上坐下,笑眯眯道:“姜泥,真是越长越俏,你这妮子小时候就长得好看,那会府里也就你能跟凤年比,起先还担心女大十八变,怕你长大就不好看,现在看来是瞎操心,来,跟姐姐说凤年欺负你没。”
小泥人在世子殿下和老剑神面前挺泼辣妞,此时竟红着脸不说话。
徐凤年拆台笑道:“脸红,难得难得。”
姜泥没怒目相向,但桌下抬脚就踩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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