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日还觉得他保不齐是那世族高门里走出来游学公子,莫不是半点不知非礼勿视吗!亏得自己还误以为他很有雅士风度!
接下来恼羞成怒小娘看到那佩刀男子脸尴尬,似乎想要解释什,最终还是没有此地无银三百两,只好侧过头,让她好将贴身物件藏入竹篮。小娘微微愣愣,这公子似乎脸红?这才让她稍稍神情缓和,到底是知羞耻男子,比起那些总喜欢色迷迷说下作闲言闲语泼皮无赖,要好些,只不过他来这村子做什?小娘慌忙提起竹篮起身放在身后,可能是眼前佩刀公子撇头让她有与他正视胆量,她虽是村野妇人,却也知道富家人家种种富贵病,那些出手阔绰商贾子弟,品性未必就比村里无赖更好,这位曾蹲在土坯墙头吃冰糖葫芦而且与右松玩到块公子,应该不是坏人,可若他以为自己是那种可以任意勾搭调戏女子,她就敢扇他个耳光。
徐凤年缓缓转头,平静道:“等下不管发生什事情,你看到右松,就带着他回村子里。”
马蹄声毫无征兆地响起,踏破小村庄宁静安详,炊烟依旧袅袅,黄狗吠声跟着四起。
倒马关骑卒骤至,眼神冷漠,在溪畔岸上俯视着身份悬殊男女,没资格骑马几个青皮流子,对着身披鲜亮伍长甲胄高大骑士,谄媚邀功道:“军爷,瞧瞧这位小娘子姿色如何,附近十几个村里,就数她最俏,咱们都喊她许织娘,是个寡妇,她公公婆婆两老家伙也躺棺材里去,没啥依靠,这些年应该没被野汉子得手过,身子干净得很,保准能让大将军看上眼!”
为首在倒马关也算名小官骑士见到这名素衣小娘后,从头到脚仔细打量番,满意地点点头,心想以前怎没听到柳溪村有这个枝野花,若是早点得知,哪里轮得到别人出手!
只不过既然错过,再想偷偷下手掳走就难如登天,昨晚韩校尉连夜喊连他在内几名心腹挑灯密议,垂拱校尉说果毅都尉皇甫将军大驾光临倒马关,没几个暖被窝娘们太不像话,招待不再,怪罪下来,谁都扛不住。韩涛嘴上说是不敢拿青楼里庸脂俗粉去糊弄皇甫将军,可他们几个心知肚明其实这边最大窑子里两位当红头牌,正被韩校尉瞒着家里母老虎偷偷包养在栋小宅子里呢,韩校尉舍不得,又不敢拿次等妓女来孝敬果毅都尉,生怕成死对头折冲副尉把柄,便计上心来,要他们找两个身世干净良家小娘子,说是花重金请到倒马关,可他们哪里不懂得里头腻味,不过是抢人罢,事后打赏个十几二十两银子封口,就算不错。
当大官动动嘴,做小吏可不就是跑断腿,夜里找两个姑娘,个韩校尉都没瞧上眼,说是这张脸蛋儿丢到青楼里年都挣不到几两碎银,另外个倒是姿色还不错,还是个未曾破-瓜雏儿,韩校尉又说这个哭得死去活来黄花闺女不会伺候人,二话不说让人给带到私宅里去,让他们几个焦头烂额办正事差点憋出内伤,天亮时分,觉着再拖下去韩校尉就得,其中名袍泽就说干脆让镇上混子带路,死马当活马医,试试看周边村子里能不能撞大运找到个能让果毅都尉吃下嘴小娘子,嘿,还真他娘给误打误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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