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凤年疑惑哦声,问道:“怎说?”
青竹娘坐下,倒碗淡而无味劣酒,“那韩芳本是六嶷山好几个寨子坐头把交椅,谁都瞧不起,结果被那些寨子合起手来对付,如今混得惨,连姓宋拜把子兄弟去城里逛窑子,都给泄露消息,给大票官兵堵住,五花大绑去法场,韩芳带人去救,才六号人,可不就是救不人,只能杀些手无寸铁无辜百姓?那提双斧,别看他长得跟头牛似,你听他说话,文绉绉,就知道不是好鸟,肚子坏水,以往寨子里兴旺,人多势众,去小城里喝花酒,这些年也不知被他喝高耍酒疯,排头砍杀几十上百条性命,被他糟蹋黄花闺女何曾少去?那姓张道人,歪点子多,是寨子里军师,剑术自然
响声。妇人瞪大眼睛,望向这名本以为没几斤根骨俊逸书生,自己这是被当众揩油?常年打老雁,结果被雏雁啄回?
徐凤年缩回手,笑眯眯道:“青竹娘,你要真愿意,咱们就洞房花烛去。”
女子捧腹大笑,拿手指抹去眼角泪水,媚眼抛,扭腰进屋子。
中年道人古剑出鞘,剑抹去,在徐凤年后方脖颈停下,然后迅速回撤归鞘,切不过眨眼间。
没资格坐下饮酒旁观汉子们瞅见这幕,大气都不敢喘。
值不少银子祖传铁棒放在旁,对徐凤年伸伸手。徐凤年也不客气,摘下书箱,跟这个自称六嶷山韩芳绿林英雄面对面坐下,碰碗以后,饮而尽,这番直爽举动,赢来不少旁观汉子好感,背柄松纹古剑道人轻轻坐下。韩芳介绍道:“这位是张秀诚,出身士族,举凡群经诸子天文地理无所不精,写得手好字,本是橘子州名刺史心腹幕僚,为佞人陷害,才成道士,和们这些粗人不样。”
大大咧咧坐下赤黄眉汉子恨恨道:“韩大哥你还是那三代将门之后哩,蓟州当年若不是有你们韩家做那定海神针,早就给北蛮子拿刀捅成筛子,若不是离阳王朝那姓赵昏君不识好歹,你如今也该有个正四品封疆大吏当当。”
韩芳眼神出现抹阴霾,随即很好隐藏情绪,自嘲笑道:“叫公子笑话。不提这些,喝酒喝酒。”
绰号青竹娘丰韵女子又拎坛酒砸在桌上,“下蒙汗药啊,回头都是老娘砧板上鱼肉。”
韩芳赶忙笑道:“还有这位,韩某不得不多提句,刘青竹,叫唤声青竹娘即可,刀子嘴豆腐心。”
好像始终蒙在鼓里徐凤年看向韩芳问道:“青竹娘这是磨刀去?”
韩芳哈哈笑道:“公子好-性情,韩某先和兄弟们去山上寨子,要是不嫌弃,公子可以同前往,若是想再喝酒,事后让青竹娘带路便是。”
徐凤年笑道:“再喝几碗。韩当家先行步。”
起身相互抱拳,韩芳领着小二十号人马上山去。徐凤年独自坐在桌前,喝口酒。
青竹娘站在附近,冷淡道:“都不是好人。”
徐凤年不识趣道:“才见识过青竹娘匕首。豆腐嘴刀子心还差不多。”
韩芳愣下,有些尴尬。
妇人嫣然笑,身子往徐凤年这边靠靠,“这位小秀才,老娘越来越中意你。”
啪声。
没些弹性是断然没有这等清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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