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那些几十号草莽龙蛇倒戈击,战局就毫无悬念,而在红薯授意下依着兵书上围城封三开,故意露出条生路,陶勇明摆着舍得丢下敦煌城根基,率先丢弃失去主心骨和茅家,带着亲信嫡系逃出去,锦西州旧将鲁武则要身不由己,身家性命都挂在城内,悍勇战死前高声请求红薯不要斩草除根,给他鲁家留下支香火,红薯没有理睬,鲁武死不瞑目,茅家扈从悉数战死,足见茅锐茅锐父女不说品性操守,在养士这点上,确实有独到能耐,徐璞将宫外逆贼金吾卫厚实阵型杀个通透,剩余苟活骑兵都被杀破胆,丢兵器,伏地不起。
徐璞随手拎根铁枪,潇洒返身后见到红薯,以及屁股坐在书箱上调息休养徐凤年,红薯欲言又止,徐凤年笑道:“敦煌城是你,其中利害得失你最清楚,别管,该怎做就怎做。这位徐叔叔,是师父至交好友,信得过。”
“见过大都督。”红薯敛衽轻轻施个万福,先私后公,正色道:“劳烦徐叔叔带五十骑兵,追剿陶勇,只留他人返回橘子州,也算敦煌城给慕容宝鼎个面子。徐叔叔然后领兵去补阙台外边,什都不要做就可以。”
徐璞领命而去,几名侥幸活下来老宦官和紫金宫女官也都跟在这名陌生中年男子身后,徐璞三言两语便拉拢起五六十名想要将功赎罪金吾骑兵,杀奔向直不知是摇摆不定还是按兵不动补阙台。
徐凤年直坐在书箱上吐纳疗伤,看似满身血污,其实身轻伤,外伤并不严重,不过经脉折损严重,人力敌五百骑,没有半点水分,虽然茅家铁骑欠缺高手坐镇,但五百骑五百坐骑,被徐凤年斩杀两百四十几匹,又有撞向徐凤年而亡四十几匹,足见那场战事紧凑凶险,茅柔显然深谙高手换气之重要,靠着铁腕治军和许诺重赏,躲在骑军阵型最厚重处,让骑兵展开绵绵不断攻势,丢掷枪矛,弓弩劲射,到后来连同时几十骑同人马撞击而来手段都用出来,这其中武力稍高些骑尉,在她安排下见缝插针,伺机偷袭徐凤年,可以说,若只是双方在棋盘山对弈下棋,只计棋子生死,不论人心,哪怕徐凤年再拼死杀掉百骑,也要注定命丧城门外,只不过当春秋以剑气滚壁和袖青龙开道,再以春雷刀捅死茅柔,好似在大军中斩去上将首级,铁骑士气也就降入谷底,再凝聚不起气势,兵败如山倒就在情理之中,徐凤年即便有五六分臻于圆满大黄庭和金刚初境傍身,也要修养两旬才能复原,这场血战惊险,丝毫不下于草原上和拓跋春隼三名高手死战。放在市井中,就像个青壮跟三名同龄男子厮杀,旁观者看来就是心计迭出,十分精彩,后者就是跟几百个稚童玩命,被纠缠不休,咬上几口几十口,甚至几百口,同样让人毛骨悚然。
徐凤年安静看着那些尘埃落定后有些神情忐忑江湖人士,然后看着那个扑地身亡壮硕老人,这位敦煌城鲁氏家主原本应该想要摆出些虎死不倒架势头,死前将铁枪挤裂地面,双手握枪而死,但很快被些人乱刀劈倒,践踏而过,些个精明江湖人边打边走,靠近尸体,作势打滚,凑近老者尸体,手摸,就将腰间玉佩给顺手牵羊,几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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