隋斜谷皱眉道:“右骑军是联手大雪龙骑军再挡上挡,还是任由北莽大军直奔这座拒北城?”
徐凤年没有遮
隋斜谷肩头轻抖,震掉年轻藩王那条胳膊,然后伸出双指拧转缕雪白长眉,眯眼沉思,权衡利弊。
徐凤年趁热打铁道:“隋老前辈,你看眼下就有这多中原宗师待在拒北城,稍后还有更多顶尖宗师来此,找机会跟他们要几把好剑不算难吧,总之,保证先让老前辈有几道下酒菜。咱俩啥交情啊,当年那可是并肩作战与人猫韩生宣死战场换命交情,实打实倾盖如故,这你都信不过徐凤年?”
隋斜谷停步站在那座书房门口,转头望向这位年轻藩王,“信你?那还不如去信那个姓澹台老娘们!”
徐凤年伸出大拇指,“隋老前辈不愧是与逐鹿山刘松涛个辈分风流人物,有胆识!好气魄!连都不敢称呼澹台平静为老娘们!”
那位杨副节度使简直不忍直视,更不忍心听下去,直接大踏步离去。
无银三百两。
当徐凤年来到二堂前院,看到副节度使杨慎杏站在名白眉白发白衣独臂老人身旁,颇为苦恼。
徐凤年瞥眼那位比挂像上道教神仙还要仙风道骨老家伙,也很苦恼,“隋斜谷,上次在清凉山,已经让你口气吃掉‘万壑雷’在内三柄名剑,这座拒北城就算掀个底朝天,也肯定没有合你老人家胃口好剑,当求你,别整幺蛾子。”
两缕雪白长眉几乎垂膝吃剑老祖宗扯扯嘴角,冷笑道:“你小子岂会不知老夫垂涎听潮阁内‘扶乩’‘蜀道’二剑已久?老夫此次北行,打算跟你做笔买卖,老夫在关外帮你杀敌两千骑北莽蛮子,至少两千骑,你将扶乩蜀道两剑送给老夫,如何?”
徐凤年断然拒绝道:“早就说过,那两柄剑,二姐很小就钟情,甚至不舍得带出听潮阁悬佩,这才会带着那柄红螭去往上阴学宫游历求学,退万步说,就算愿意拿出双剑交换,可敢吗?”
隋斜谷低声骂句,“老夫认栽,年纪轻轻,脸皮就比这装几百把名剑肚皮还要结实!”
年轻藩王坦然受之,笑眯眯道:“前辈过奖,谬赞谬赞。”
两人进入书房后,隋斜谷实在受不年轻藩王故作殷勤,果断自己搬条椅子坐下,因为他知道,这会儿姓徐王八蛋越是刻意殷勤,将来自己十成十要吃大亏。
隋斜谷收敛神色,问道:“左骑军真没?”
徐凤年坐在书案后,点点头。
隋斜谷讥讽道:“确实,再借你徐凤年百个胆子,也不敢。”
徐凤年走近后低声道:“扶乩蜀道两剑虽说都在天下十大名剑行列,可中原那边不是还有其余那八柄嘛,回头给你弄来不逊色这两把剑,如何?”
隋斜谷嗤笑道:“你小子活不活过得今年秋末还两说,哪来底气帮老夫从中原弄剑到北凉?”
徐凤年自然而然勾肩搭背道:“这还不简单,万弄不到与蜀道个水准两把绝世名剑,就用二十把稍逊筹好剑来换!听潮阁还剩下七八柄,加上让北凉境内鱼龙帮使使劲,到时候再跟谁谁求个情,怎都能凑出二十把,咋样?”
只要涉及生意买卖,年轻藩王那是相当不拿捏架子更不稀罕脸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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