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让她运气不好,撞上来!
看样子,还是夫人说对。
要广结善缘,才有善果。
当然,这都是
琥珀立刻把在十娘院里当差所有丫鬟、婆子都召集到院子里。
她站在有着五级台阶上居高临下地把院子里垂手而立人扫视遍。然后指着那个在门口当差小丫鬟:“把她给交给浆洗房蔡妈妈。就说是说,这府上所有被褥都交给她洗。看你还偷不偷懒!”
“姐姐,没有……”
小丫鬟脸色苍白,吓得瑟瑟发抖。
“你没有偷懒。怎夫人让大家都回避,陶妈妈来你却拦下都嫌累?这不是偷懒是什?”
琥珀吓跳,急急地转身。
“陶妈妈走路怎没有声音?”她嗔道,“可把吓。”又朝着她身后望望,见只有她个人进来,知道是门外小丫鬟积威之下拦不住她,忙道,“五姨太太过来,正和夫人在屋里说着体己话。”
陶妈妈听嘴角微撇:“什体己话?不是借钱银子,就是撺着们夫人和她起做生意。”
琥珀不好评价。
“妈妈来找夫人什事?夫人吩咐让小厨房准备晚膳,只怕是要留五姨太太吃饭,这话时半会肯定是说不完。要不要帮您传个话?”笑盈盈地,面和她说着话,面和她出厅堂。
老实实地做丫鬟好。
她想到那天晚上夫人和她说话,她隐隐觉得夫人希望她做是她左臂右肩,而不是个以色侍人通房或是小妾。每当想到这些,她就觉得很骄傲,觉得自己与众不同。
可这话却不好跟珊瑚说——毕竟不是红唇白齿说出来或是白纸墨字写下来东西。
原来坚信东西,却在这刻变得不那肯定。
现在夫人面临窘境是怎样,没谁比她更清楚——这两个月,侯爷就是在夫人屋里,夫人床上都干干净净。
能到这院子里服侍都是聪明人,自然明白这指桑骂得是谁?
没有人出来求情,更多是探视目光。
待那小丫鬟果如琥珀说那样,没日没夜地洗着府里所有被褥时,十娘屋里风气也就为之肃。
琥珀却是大大地松口气。
还好今天把那小丫鬟驾走人是平时和自己要好两个人,还好自己那天主动借三两银子给蔡妈妈……不过,如果没有这些“还好”,她还真不好发落这个小丫鬟。
“也不是什等不得事。”陶妈妈笑道,“夫人让帮着给冬青置办嫁妆,东西都备齐,拟单子,想拿过来给夫人过过目。”
琥珀想到十娘吩咐,又不敢走远,站在屋檐下和她说话。
“既是如此,那待夫人空下来,就差小丫鬟去给您报个信。您看如何?”
陶妈妈想想,道:“那就麻烦你。”
“看妈妈说哪里话。”琥珀和她客气几句,陶妈妈去后罩房。
想到这里,她不由走到厅堂长案,朝上面摆着观世音菩萨面双手合十暗暗念声“阿弥陀佛”。
只盼着夫人早点及笄。
及笄,这些事就都解决。
说不定还可以趁着乔姨娘不能待寝怀个哥儿……
“琥珀,这是做什呢?”原来空旷无人厅堂突然传来陶妈**声音,“求菩萨给你许个好人家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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