塞都塞不住嘴。
五娘这边滔滔不绝，隔着帘子听音
琥珀却心惊胆战。
只听见从五姨娘嘴里
会飘出句“乔姨娘怀孕”，会飘出句“通房”，最后还提到
自己和冬青名字……又听见十娘嗯嗯嗯。
她时懵。
昨天十娘回娘家时候她也跟着回去，还和珊瑚见面。珊瑚当时就把她拉到柴房说话：“……十姑奶奶可和你说什
没有？大太太在
们几个里给侯爷挑通房呢？当初大太太把你安在十姑奶奶屋里，怎现在又……到底出什事？”
“你啊，也不动动脑子。”五娘副恨铁不成钢样子，“那秦、文两位姨娘年纪都大，现在乔姨娘又有身孕不能待寝……你就不能打算打算啊？要说啊，不如收两、三个年轻貌美通房在屋里。趁着这个机会把侯爷服侍好……”
十娘听着很腻味，只当蚊子在耳朵旁边飞，嗯嗯哼哼地应着。
就在她觉得自己忍不下去时候，琥珀进来：“五姨太太，给您重新沏杯茶吧！”
五姨娘意犹未尽地打住话，朝着琥珀点点头。
琥珀重新给两人上茶水，又端水果进来：“五姨太太尝尝，山东苹果，赣南橙子。”
娘强忍着才没有皱眉：“五姐是怎知道？”
五娘抿嘴笑：“是不是？”副“谁说，你就别追问，不会告诉你”样子。
除罗家人还能有谁？
十娘也懒得去追究这些，而且追究起来也没有什意义。五娘来是什目，这才是主要。
她点点头：“乔姨娘刚查出来是喜脉。”
“姐姐放心，夫人待好着呢！”琥珀笑道，“屋里事多是由管着。”说着，眉头皱，“不过，大太太为侯爷挑通房……倒没有听说。”想想，又展颜笑道，“没事。就算是侯爷要收通房，那也得们家夫人点头才成！”又看见珊瑚愁眉不展，像个小老太太似，笑着打趣她，“难道是有谁想去服侍们家夫人，所以托姐姐来走门子？”
“去你！”珊瑚笑着去拧她脸，“死蹄子，这不是为你担心吗？”
是啊，做通房，有几个有好下场。最终能被抬成姨娘，那还真得有点运气才行。像她们这种不敢赌人，还是老
五姨娘笑着拿个橙子嗅嗅。
待琥珀退下，又开始说起来：“……要不，让你姐夫帮你买几个扬州瘦马来？扬州瘦马你知不知道？说是经过专门训练，然后给那些豪门大户做小。又漂亮，又顺柔，还都很听话……”
看样子，她嫁给钱明长不少见识。
十娘削苹果给她：“五姐，多吃苹果好！”
“嗯！”她接过吃口，继续说：“……要不，就收你身边。贴心，又能帮衬你。瞧着琥珀不错，滨菊也还老实。可惜冬青，被你订人。要不，她倒是个合适人。年纪正当时，样子又是最出佻个……”
“哎！”五娘就叹口气，“那你准备怎办？”
“好好照顾乔姨娘，让她顺利地把孩子生下来。”
“那你屋里事呢？”五娘关心地道。
难道是来给大太太做说客。
十娘猜测着，佯装不懂她话里意思，反问道：“屋里？屋里能有什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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