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又过
两天，库房
帐册终于对完，每册中虽然偶尔有两、三件对不上，大面上到也齐整。
十
娘听着眼角眉梢也没有动下，只是让琥珀几个将帐册重新誊送到太夫人那里。
太夫人看也没看，只问她：“大件东西可有损耗？”
“没有。”知道太夫人心如明镜似，十娘不由笑起来，“只损耗几件小东西。”
“那就好！”太夫人笑道，“虽然说水清则无鱼，可也不能让鱼把草都吃光。”
第二天大早秦姨娘就来，给十娘奉茶奉水，虽然满脸感激，却木讷无语。眼看着十娘要去给太夫人问安，才呐呐地道：“夫人，
，给您做双鞋吧！”
当着徐令宜面，十娘不好拒绝，只笑道：“秦姨娘也别太劳累。”
秦姨娘像小孩子过年得大红包似兴奋起来：“不劳累，不劳累。”
十娘笑着和徐令宜去太夫人那里。
正好三夫人带着甘妈妈来向太夫人告假，说是自己要跟着三爷外放，家里亲戚要走动番。把对帐事交给秋绫。
就成。山阳是个穷地方。以后就是回京，大家各立门户……他们以后日子还长着。”
“侯爷意思妾身明白。”十娘调整下枕头，也躺下去，“库房帐对慢，却不是为这件事。”她把徐嗣勤几个偷偷去见媛姐儿被甘家大*奶发现投到三夫人事告诉徐令宜，略下自己和三夫人对质，说自己对徐嗣谕处置。
徐令宜听着颌首：“这件事你做对。让他闭门思过，既可以让他抽身，还可以让他静思反省。”说着，眉头蹙起来，“瞧他行事向稳妥，谁知道也做出这样不知道轻重事来！”
“谕哥儿再沉稳，也只是个十几岁孩子。”十娘劝道，“有些道理还需要细细地教。”又道，“谕哥聪明机敏。您遇到他也不要发脾气，有什
好好说。他不是听不进去孩子。”
徐令宜轻轻“嗯”声，说起媛姐儿来：“……这样闹，只怕日子不好过。看，要是实在不行，你就去见见甘夫人，孩子们毕竟还小，和她商量个什法子掩饰过去算。这件事毕竟是谕哥他们不对。”
说得大家都笑起来。
甘妈妈簇拥着三
太夫人自然应允。
她自己早出晚归，回来就要发通脾气。
徐嗣勤惦记着甘大*奶想把媛姐儿许配给他事，每次都甘之如饴地听着。徐嗣俭就在旁偷笑。
十娘很隐晦地问两次，三夫人都道：“没事，没事。正和大嫂说这些呢！”
她也不好多问。
“还是先看看三嫂那边有什动静再说吧！”十娘道，“万她和甘家大*奶谈得不愉快。们再来做这个和事佬也不迟。”
徐令宜点头，和她说起为三爷请师爷事来：“……马左文推荐。也见。人情练达，钱粮方面事也精通。只是还有些担心。想把买办处宋买办派到三哥身边做总管。要不然，三嫂闹腾起来，怕三哥勒不住。”
“哪家大总管不是自己心腹之人。”十娘委婉地道，“这件事您还是要和三爷好好商量商量才是。免得三爷心里是个疙瘩。”
“你说有道理……”
两人说半天家常话，这才歇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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