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能明白此事原委,但势必不会因你而与结发之妻对抗,所以只能让你受委屈。”
刘娥听毕,对赵元佐深深福:“大王席话,令茅塞顿开。刘娥受教,多谢大王。”
赵元佐含笑虚扶,又道:“那现在,你准备怎做,还离开王府?”
刘娥摇摇头:“不,要走也不是现在。如果只知逃避,下回无论去何处,再遇到类似事,还是不知如何解决。”
赵元佐目露赞赏之色,看她眼神格外柔和。
此时大滴雨水从云中坠落,在池面上点出若干逐渐散开又交织圆形涟漪。驾马车侍从匆匆赶来,向他们递上把油纸伞。刘娥接过,撑开伞,自然而然地举着伞伸向赵元佐处。
在故乡,从小到大,每次与女伴外出遇雨,都是她为同伴撑伞,此次也出于习惯,下意识地要为元佐挡雨。
然而赵元佐却把将伞接过,伸向刘娥头顶。在她错愕注视中,他朝她微笑:“你个人时候,要懂得为自己遮风挡雨。但是如今在,这伞,容这男儿为你撑。”
他举伞偏向刘娥这侧,让雨不沾她衣,同时保持着与她半尺距离,而令自己臂沐于雨中,很快那袖为雨浸湿,他纹丝不动,仍含温雅笑意,端然前视,透过雾雨淡看平湖微澜。
刘娥举目望向烟波浩渺处,睁大眼睛,却控制不住如水下激流般瞬间冲上心头情绪,她嘴角轻扬,像哭又像笑,在他无言相伴下,泪与雨俱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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