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佧就笑:“没事没事,不打扰你服伺厉参谋长,怕他发起火来把扔鱼塘里。”
提起厉行要把米佧扔鱼塘事,贺熹也笑,她调侃道:“那他还不被邢克垒下战书啊?”
米佧瞥假装专心开车邢克垒眼:“才和他没关系。”
贺熹才不信:“没关系?邢克垒不那认为吧,看他明摆着副负责到底架式呢。”
米佧窘得跺脚:“不跟你说,你们都是伙。”
后脱下半湿作训服裹在身穿棉布碎花睡裙米佧身上。
由于贺熹挂彩,邢克垒开车送她去医院。路上,坐在副驾使座上米佧缩着小身子哭得梨花带雨。起初邢克垒以为小女人是因为被绑架吓坏,后来才明白为什他抱起她时那声嘶力竭地尖叫。原来,米佧怕切带毛东西。所以实际上,她是被名为黑候子拉布拉多犬吓着。
顺利救完人,邢克垒急着赶回训练场参加演习,可米佧哭得天昏地暗,除拿他作训服袖子当纸巾又是抹眼泪又是擦鼻涕,什都顾不上。直到贺熹包扎好伤口出来,他才有机会索要自己军装。
邢克垒在两人说话间隙插话进来:“二位能否等下再分析形势,展望未来?现在,”停顿下,目光定格在米佧相貌“规范”脸上,“先把军装还给吧,得赶回基地报道。”
米佧闻言低头看看裹在身上衣服,想到前刻还把人家衣服袖子当纸巾,小脸顿时红,“那个,要不,帮你洗洗吧。你告诉你住哪里,过两天给你送过去。”
见她闷声不吭,邢克垒放慢车速,回头看她:“说话,去哪?赶时间。”副不准备管她样子。
米佧把目光投向窗外,负气地:“随便停哪里把扔下,你爱干嘛干嘛去呗,谁要你管!”
不知怎,这话听在邢克垒
见“小群众”情绪稳定下来,邢克垒英俊脸上浮起痞痞笑:“洗什啊,你看,比脸还干净呢。”话语间伸手去取军装,无意间触到米佧柔软小手,好笑地看着她瞬间红透脸颊,他以惯常调侃语气逗她:“小妞你干嘛脸红啊,就那让你不好意思啊?”
就是从那个时候起,“小妞”这个称呼成邢克垒对米佧专属。也正是这次经历,让邢克垒成米佧救命恩人,而米佧也因为和贺熹熟识,相继认识贺熹相恋十载男朋友厉行,以及贺熹堂哥贺泓勋、堂嫂牧可、堂姐贺雅言,以及贺雅言准老公,邢克垒首长赫义城。自此,她便称这些职业军人为“绿林好汉”。
当然,好汉什,可不包括邢克垒。为什米佧看似非常不待见她救命恩人呢?因为他救人在先,“强”人在后。在个月黑风高夜晚,少校同志得罪米佧小妞。至于怎得罪,米佧才不愿意告诉别人呢。
然而这件令她难以启齿事情不知怎就传到贺熹耳里,或许是因为小秘密被分享,或许是两人本就投缘,米佧和贺熹越走越近,短时间内成无话不谈好姐妹。
听到米佧问她行踪,贺熹如实相告:“在五三二团,阿行这几天腰有点不舒服,来侍伺大爷呢。佧佧你有事啊?”然后话筒里就传出厉行抱怨声音:“谁啊小七?赶紧过来继续任务,疼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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