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克垒偏头笑起来,微微上挑桃花眼里划过流光溢彩,“这是干嘛啊?还以为你是个正常女人,怎也疯?”语气里是毫不遮掩宠爱和满满温柔。
不理会两人,赫义城搂着贺雅言上楼。
刚进包厢,贺雅言手机就响。
看到来电显示,她很快接起来:“表哥?”
“是。”道低沉又不失温和男声透过话筒传过
邢克垒还有别事,把米佧送到地方后,他连楼都没上就直接走。但在走之前他以帮赫义城和贺雅言和好为借口,和米佧约好晚上起吃饭,还贼兮兮地提醒米佧不要告诉贺雅言晚上赫义城会来。
米佧信以为真,不擅撒谎她把贺雅言讧到天和广场附近家名为“邢府”酒楼。
见到贺雅言,身穿便装赫义城迎上来给她理理围巾,“不是告诉你今天气温有点下降,怎还穿这少?话没力度是不是?”
贺雅言气他不解风情,打开他手,微微嗔道:“你力度用在你部下身上就好,别总给上纲上线。”
赫义城笑着揽住她肩膀:“哪敢啊,在部队是首长,回家你是首长。”
耳里有着撒娇成分。
他像吓唬小孩子样地说:“随便是吧?别到时候说拐骗你啊。”
见他调转车头,米佧惊醒。把双肩包抱在胸前,她警觉地问:“邢克垒你要带去哪啊?”见他没有任何表情地不回答,她嚷嚷:“停车,要下车。”
邢克垒透过车后镜拿眼神警告她坐好:“不卖你二不吃你,紧张什啊?”见她脸戒备,他难得好耐心地解释:“去嫂子那吧,你们不是在起上班,也方便。”
米佧知道邢克垒口中嫂子是指赫义城未过门媳妇儿贺雅言,她新同事。可是,米佧歪着脑袋想想:“不好吧,去话会打扰她和赫参谋长二人世界。”
贺雅言面上红,轻轻推他把。
看两人腻歪劲,哪里像闹别扭样子啊?
米佧终于意识到被邢克垒那个无赖骗。
穿着军靴迷彩裤邢克垒正好从二楼包厢下来,见到米佧,他还打趣:“来小妞,欢迎光临。”转脸看向恩爱老大和嫂子相携而来,他笑:“哟,和好啦?米佧出马,个顶俩儿啊。”回应他是米佧招呼上来粉拳。
米佧小疯子般在他身上阵乱捶:“邢克垒你还装?!你次两次三四五次地欺负,还有完没完啊?”
“你想多。”邢克垒单手扶着方向盘,面戴上耳机:“老大般不去嫂子那。再说他们吵架,嫂子也不让他进门,你去话正好做个和事佬。”
“这样啊,”无家可归米佧思考下,“好吧,打个电话问下……”她话还没说完邢克垒已经接通贺雅言电话。
贺雅言正好在家休息,听邢克垒说米佧要来住几天,特别高兴地答应,还让邢克垒把电话给米佧,批评她怎不自己给她打电话。米佧憨憨地解释:“怕赫参谋长讨厌这个灯泡啊。”
贺雅言笑:“地盘作主。”
于是,米佧被邢克垒送去贺雅言那里。倒不是邢克垒没地方安顿米佧,不过即便他是单纯地为她解决住宿问题,米佧也会抗拒。况且他们现在还处在加强暧昧阶段,他可不想吓着小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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