泪仍挂在眼角,米佧讶然:“腿有残疾?”
邢克垒点头:“五年前事,也是场车祸,她比她姐姐伤得更重,所以即便手术成功,也恢复不到正常人状态。”
“原来是这样,那她找你做什呀?”回想女孩儿见到他时灿烂笑,米佧低声嘟哝:“战友女儿什,不会是前女友吧?”
邢克垒拿纸巾给她擦干眼泪,俊脸凑到她面前,嘻皮笑脸:“听着怎这酸呢?谁家小妞打翻醋坛子啊?”
米佧扯扯他厚脸皮表示不满。邢克垒则在她嫩嫩脸蛋咬口,没脸没皮地说:“好媳妇,你吃醋样子真招人疼。”
除庆功宴那晚也没见她哭得这厉害,加上又是自己搁在心尖上宝贝女孩儿,邢克垒即时褪去身痞气,俯在她耳边无限温柔地哄:“怎啊宝宝,是不是谁欺负你?还是被你爸爸发现?没事,他打你话有扛着。听话,不哭,才输血,又哭晕怎办啊……”
可任他使出浑身解数,米佧依然大哭不止。
情急之下,邢克垒拔高音量吼句:“不许哭!”
米佧被喝得愣,顿时就把哭音憋回去,梗着小身子缩在他怀里。
邢克垒当然不是真发火,见她消停,他以指腹给她抹泪,温声软语地说:“要是能把敌人哭败国家就不必养们这些人。你看有事说事呗,哭什。才因为‘大出血’晕倒过,点都不知道爱惜身体。”
瑶。”
等病房里只剩米佧和邢克垒两人,他打给保温瓶给她盛汤,自己先尝下确定不烫嘴,才舀勺递到她嘴边,以惯常调侃语气逗她:“得好好给小媳妇补补,大功臣哟。”
米佧却只是盯着他,气鼓鼓样子特别让人有欺负她欲望。
邢克垒执勺手固执地不肯放下:“陈伯亲手熬,你不喝话可喝啊。”
邢克瑶根本不是师部门前女子,那个她又是谁?
“才没吃醋呢。”米佧止哭就不承认:“她找你干什呀?你们昨天
米佧抹抹眼泪,以带着哭腔声音问:“你昨天去哪儿啦?”
“在师部啊,不是和你报备过要开会嘛。”
米佧眼泪噼哩叭啦掉下来:“你骗人!你明明和个女孩子在起,还拉人家手……”
“什时候拉人家……”邢克垒顿住,想起昨天傍晚事情,反问她:“你看见?哎呀,你别急着打啊,意思是你去师部找?真去?”嘴角笑眼蔓延到眼底,他抱着她胡乱亲通。
为免小女朋友再哭闹不止,邢克垒赶紧坦白交代:“你昨天见到女孩儿叫沈嘉楠,是爸战友女儿,她腿有残疾,是怕她摔倒才扶她。”
米佧猜测着,心里愈发难受,眼泪根本不需要酝酿,啪嗒声滴进汤里。
“怎啊?”见她小可怜似眼泪汪汪地望着自己,邢克垒心疼得不行,把汤放下,他揽臂将她搂进怀里轻拍:“是不是哪儿不舒服?去叫嫂子过来看看好不好?”
“不好不好不好!”米佧很抗拒他拥抱,边挣扎边泣声说:“别碰,讨厌死你!”
邢克垒搂她更紧:“干嘛讨厌啊?昨天不还好好吗?不讨厌也不能讨厌啊,乖。”
“就是讨厌你!”挣脱不成,米佧大哭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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