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克垒揽住她肩膀,“没关系,瑶瑶都已经接受。”深邃眼底涌起种类似心酸情绪,他说:“李恒是刑警,五年前他们筹备婚礼时候他为救人质牺牲,瑶瑶那时已经有身孕。李念是他弟弟,也是警察,贺熹嫂子应该听说过他,他们个局。这几年他直代替李恒照顾瑶瑶和衡衡。”
没有想到邢克瑶爱情经历是这样,米佧眼睛湿,她哽咽:“可是有些东西是他代替不吧。”
“这点他比谁都清楚。”邢克垒声音低沉中透出艰涩,是旁人无法理解意味深长。
忽然觉得此时邢克垒是脆弱,米佧反握住他手,紧紧地。
“佧佧。”邢克垒其实很少这严肃地叫她,轻轻亲亲她额头,沉默良久后他低语:“只想在来得及时候好好对你!”
“没事,次失血不超过1500毫升是不会有生命危险,对自己身体状况有信心,否则不会逞强进手术室,你看不是坚持下来吗?”
“那是谁晕倒?”邢克垒拍拍她小脑袋:“下不为例。”
米佧调皮地敬礼:“遵命长官!”
邢克垒很享受地任她在身上腻很久,才在汤凉掉之前哄着她喝。米佧原想去看看邢克瑶,可又不想打扰那家三口,于是好奇心起地拉着邢克垒聊起衡衡小朋友:“你都没说过瑶瑶结婚呢。”
邢克垒表情微有变化,他说:“她没结婚。”
去哪儿啦?”
邢克垒从小女朋友主动去师部找他甜蜜里抽身出来,如实回答:“她大学刚毕业,工作出点问题,找帮个小忙。啊,还真不能干点坏事,才天没向首长汇报行踪,就被抓个现场。你也是,都到跟前儿怎不当面问?还悄悄个人生闷气,挂电话关机是吧?”
“又没经验,哪儿知道怎处理才对啊。”米佧孩子气地撅嘴:“恕你无罪吧。不过提醒你哦,不许骗,否则让爸爸修理你,让你武艺全失,功力尽废。”
什乱七八糟。邢克垒失笑,“你舍得啊?”
米佧倔倔:“干嘛舍不得?你都骗。”
米佧以为自己听懂,却没有体会到他话里更深层意思。更紧地偎进邢克垒怀里,她轻轻地说:“没有别要求,就是想和个愿意宠如孩子人在起。”
对于爱,米佧不是不懂,反而因为懂得,清楚旦付出,就该全心全意。所以在遇到那个愿意宠她如孩子男人之前,她将颗完整心妥善保存,
“啊?刚才那位李先生,他不是……”
“他是衡衡叔叔。”
“那他爸爸呢?”
“牺牲。”
“……不是故意。”
“说得跟真事儿似。”邢克垒爱怜地轻刮她鼻尖:“和她可什事都没有,别误会啊,这才没好几天呢。”
米佧撅下嘴:“你妹妹没事吧?其实昨天吓坏,怕她有危险,又担心你开快车。”
提到车祸,邢克垒更是心有余悸:“幸好及时输血没有生命危险,腿上骨折修养段时间就好。”
米佧安慰他:“那就好,你别担心。”
“有李念照顾她,不担心。倒是你啊,输800毫升血还进手术室,不要命是不是?”邢克垒训完在她腰侧轻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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