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克垒是个热情如火男人,米佧完全跟不上他节奏。譬如现在,她身后是冰冷墙壁,胸前紧贴他壁垒分明身体,明明已经异常亲密,他却好像还不满足,随着亲吻加深,身体愈发压向她,炙热唇舌更是在她口中肆意扫荡。鼻端充斥全是他特有男性气息,昏昏然中米佧能做、会做,只是用柔若无骨手环上他颈项。
他唇暖而软,从她唇吻至耳垂,然后是颈窝、锁骨……而
轻手轻脚退出病房取件外套,米佧折返回来披在邢克垒身上。结果衣服才搭到他肩上,她手腕就被握住,随后被他拉搂,人就被他抱坐在腿上。
米佧下意识攀住他肩膀,为免吵醒邢克瑶她压低声音:“你什时候来呀,怎没找?”
邢克垒脸埋在她馨香颈窝,闷声:“去过你办公室,没看着人。”
“那可能是刚刚去病房。”米佧像安慰小狗样拍拍他脑袋,“你吃晚饭吗?”
邢克垒抱住她腰,嗯声。
道妹妹车祸住院,可每年无论“邢府”多忙,过年邢克瑶都是会带着衡衡回临城邢府与老爸老妈团聚,要如何瞒呢?
李念意思是接邢克瑶回李家,“就和伯父伯母说瑶瑶今年去家过年,免得他们担心。”
邢克垒没有急着表态,邢克瑶就极力反对,以李妈妈身体不好为由,表示不去李家。
对于她坚持,李念难得上来点脾气:“说到底你就是拿自己当外人!你是衡衡妈,衡衡是李家孩子,你病,理应由们照顾,有什麻烦?有哪里不对?”
邢克瑶没有力气和他争辩,转过脸去看着邢克垒:“哥,送回家吧。”
米佧发现他沉闷声音不是因为睡觉原因:“嗓子怎哑?上火?”
邢克垒薄唇贴在她颈间轻轻吻吻,“好像有点儿疼!”
“不问你还不说呢。”米佧挣开他怀抱跳下来,拽他起来:“走,去办公室给你找点药。”
许是实在不舒服,邢克垒难得听话地跟着她去。米佧给他量体温,确定没有发烧才给他找药吃。见她皱着小脸为他忙碌,为他担心,邢克垒紧绷情绪得到缓解。趁她不注意顺手反锁办公室门,他以身体把她压在墙上,俯身吻住她唇。
尽管这段时间他们常见,可毕竟邢克瑶车祸住院,邢克垒心情相对差些,加之两人都忙,哪里有心情有机会亲热?此时此刻,相对独立封闭空间,激情根本就是触及发。
短暂沉默过后,李念夺门而去。
面对邢克垒意外深长目光,邢克瑶回应七个字,“不是他责任。”垂眸将切情绪封存在眼底,除此之外她没再说句话。
邢克垒师部还有工作,临走前他用微带薄茧手轻轻抚过妹妹发顶,“你应该明白他不是把你当作责任。他所谓理应,不过是因为你无数次拒绝。除衡衡,他还能拿什留住你?瑶瑶,你好好想想。”
哥哥张驰有度声音在空气中回响,邢克瑶眼角有滴晶莹液体辗转落下。
当天晚上李念没来陪护,值夜班米佧来到病房时,邢克垒趴在桌上,动不动样子像是睡着。邢克瑶晚饭是她陪着吃,那时候他还没来,米佧还以为他工作忙走不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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