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从师部出来邢克垒给米佧打电话:“下午能不能翘班?”
“翘班?干嘛呀?”
“先说能不能。”
“不能。雅言姐下午有手术,要做助手。”
“这样啊,”邢克垒略微犹豫下:“那算,本来想带你去个地方。”
“那怎能样?”邢克垒义正言词地反驳:“那时候还没开荤呢。”
任凭再宁静柔软时光,都会被他这不要脸话破坏掉吧。
米佧抬手捶他后背下,“流氓!”
邢克垒低低笑起来:“恋爱是什?就是在结婚之前,不断地耍流氓!”话音未落,钻在她毛衣里大手使坏地轻掐下。
米佧笑着躲,随即喟叹着抱住他腰:“可爸爸不会同意。”
他干燥温暖大手则自然而然地滑进她毛衣里,力道恰到好处地抚过她腰间细肉。混沌意识被唤回,米佧顿时羞涩不安起来。
感觉到她下意识退避躲闪,邢克垒没再更进步,灼热手掌流连在她腰侧,唇安抚般轻柔地停留在她颈间不动。
片刻之后,他略微退开步,眼眸深深地看着她。
柔和灯光下,女孩儿脸颊红红,眼波纯真羞怯。
执起她手放到唇边轻吻,随即又在她嫩滑手腕内侧辗转印下串湿濡碎吻,邢克垒未语先笑,“小傻子!”
“去哪儿呀?”
“哪儿你能去啊?下次再说。”
结束通话,想到先前对沈嘉楠允诺,邢克垒还是发动越野车。
老米态度邢克垒心知肚明,可他却铁心要磨到米佧答应为止,于是发挥无敌耍赖神功,抱着她不松手,遍遍求。
和战斗力强悍邢克垒相比,米佧简直就是弱势群体。结果自然不言而喻,她松口。可当听完邢克垒用于忽悠老米所谓计谋,米佧各种忐忑:“能行吗?万他心血来潮到医院查班怎办呀?”
邢克垒给她吃定心丸:“不会,大过年人都不在A城,哪有时间查你岗啊。”
米佧思索良久,心横,脚跺:“好吧!”表情有着视死如归成分。
先不说米屹东那边骗不骗得过,当邵宇寒无意间看到骨外科春节期间医生轮班表,他抬眼问贺雅言:“米佧没班吗?”
承受来自他眼神迸发热情,米佧脸颊温度在持续上升,她垂眸,害羞着。
邢克垒以额抵着她头,嗓音低缓仿若呢喃:“和起过年。”
意识即时清明,米佧惊讶地望着他,怀疑自己听错。
眼神坚稳异常,邢克垒重复:“说和起过年!”然后不由分手抱她入怀,耍赖:“小媳妇你就从吧,好不容易有个假期,可不想和你两地分居。”
“胡说什呀?”脸贴在他胸口,米佧微微嗔道:“以前两个月不见,你也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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