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面,她语气淡淡地问:“那天和男朋友出去,你找有事吗?”
本以为她会解释,没想到等来竟是这样询问,邢克垒心很冷:“如果你说是气话,现在收回去话就当没听过,如果你是说真,是不是该跟解释下?”直到面对面,邢克垒都以为沈嘉凝是因为他忽略她和自己置气。
“气话?有必要吗?”沈嘉凝冷冷微笑:“邢克垒,你以什身份要求解释?”
邢克垒也上来点脾气,提高音量:“什身份?你说是什身份?”
全然不顾他怒气,沈嘉凝以讽刺语气说:“男朋友吗?不是吧。们什时候升级为恋人关系,怎都不知道。”不给邢克垒插话机会,她以种高高在上姿态径自说:“你说过让做你女朋友吗?你说过句喜欢吗?凭什说是男朋友?”
,他在次年就不负众望地从部队考上军校。可军校不比般高校,除每天高强度训练和定期考核外,假期更是少得可怜。于是从那时起,他和沈嘉凝就很少见面。确切地说,自从他入伍,他们见面次数屈指可数。
即便如此,默认沈嘉凝女朋友身份后,邢克垒还是惦记她。无奈他不是个浪漫人,尽管他也尽可能地抽时间去学校看她,想方设法请假想要陪她过生日,可相比其他男生热烈高调追求,沈嘉凝身为漂亮女孩儿虚荣心他是没有办法满足。于是,邢克垒那些实实在在举动开始变得淡而无味。
四年后邢克垒军校毕业后被分配到电子对抗营下辖指挥连。半年时间见习班长期满后,他在群技术兵中脱颖而出,正式授中尉衔,成为副连级军官。那天他很想与沈嘉凝分享喜悦,却没能找到她。
对此,邢克垒没往心里去,只以为她和同学出去玩。二十几岁大好青春,正是大展拳脚时候。邢克垒开始心扑在工作上,近而忽略尚在读研沈嘉凝变化。
有天他因训练扭腰闲下来,再次给沈嘉凝打电话,手机关机,打到寝室很久才有人接,听他说找沈嘉凝,那边小姑娘迟疑,好像是和谁确定下,才嗓音清甜地告诉他:“她和男朋友出去啦,你是谁呀?需要转告吗?”
短暂沉默,邢克垒笔直地望进她眼里,“所以你怪没有给你名份?”
“名份?”沈嘉凝似乎听天大笑话:“在你眼里是不是很不值钱?因为最初主动是,所以你从来不拿当回事。都不明白,凭什以女朋友身份每天等你想起?”
邢克垒觉得委屈,反驳道:“什值钱不值钱?你把邢克垒当什人?!”
“什人?”沈嘉凝回应太过冷默:“高帅富啊。”
冲动之下邢克垒想问如果现在让你做女朋
男朋友?邢克垒有点懵,“你说什,没听清,你再说遍她和谁出去?”
“你是找沈嘉凝没错吧?”女孩儿捂住话筒,邢克垒隐约听到她又和身旁谁确认遍,然后清楚地告诉他:“她是和男朋友出去,就是她师兄……”
女孩儿话还没说完,邢克垒就把电话挂。
多年后无意间得知接电话女孩儿是谁,邢克垒笑着感慨:“真他妈是命啊!”
再说沈嘉凝,她是三天后现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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