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非常笃定是央波揣着木棍躲在墙后,趁秦放不备砸晕他,推理完之后说,司藤小姐,你快想个办法啊。
又说:“司藤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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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藤觉得,秦放应该是出事,不过她也并不怎着急:反正命同源,她不死话,秦放也不会死,既然死不,就称不上什大事。
如果央波真绑架秦放,末总是要来找她吧,耐心等着好,她连沈银灯都不怕,会怕这个不入流小角色?
当然,颜福瑞理解不这种淡定,三催四请之后生气,自己跑出去找,临走前还嘟嚷番,大意是:司藤小姐怎这样呢,秦放好歹也是直跟着你,太没人情味!
搁着从前,有人敢在她面前说三道四,她能抽得他找不着北,不过现在,听颜福瑞嘟哩嘟嚷,倒觉得这个人挺有意思挺憨直。
司藤觉睡到临近中午才醒,起身时感觉已经舒服多,不似昨夜那难捱,但脖子肩胛关节处还是酸痛厉害,她活动着脖颈打开门,客栈里静悄悄,秦放和颜福瑞都不在,只有店主人捧着盛腊肉白饭碗蹲在院子里吃午饭,见她出来,忙笑着向她捧下碗,那意思是:“吃吗?”
司藤还没来得及说话,外头忽然传来嘈杂人声,有个当地人打扮小伙子进来,用方言急吼吼向着店主说两句之后拔腿就跑,司藤听不懂,问老板:“怎?”
老板解释说,有辆车在山那头出车祸,车撞变形,窗门都卡住,这里离县城好远,救护车时半会过不来,所以回来通知寨子里壮劳力自发带上家伙去帮忙,连治跌打骨伤苗医都被叫过去。
小地方就是这点不好,出什事救援不及时,只能靠当地人群策群力,司藤百无聊赖,没那个热情去助人为乐,索性回屋里看电视。
看到半,楼梯上响起脚步声,司藤还以为是秦放,进来之后才发现是颜福瑞。
不止颜福瑞,秦放也同样,她这辈子都不可能是这样性格,也不希望自己是这样性格,但是坦白说,她挺喜欢:和这两个人相处不累,他们没那多弯弯道道,有时候,情绪都写在脸上:司藤小姐,你怎这样呢?
试想想,如果身边跟着是另个自己,或者另个沈银灯,这白天黑夜,明里暗里,猜忌算计,该有多累?
正想着,颜福瑞高八度声音配合着蹬蹬磴楼梯声起响起:“司藤小姐,不好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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颜福瑞沿着秦放可能会走路仔细查好几遍,在个岔路口石板上发现血,边上泥地还有拖拽痕迹。
颜福瑞挺惊讶样子:“秦放不在吗?”
真奇怪,秦放定要在吗,还不准人家有个私人空间什?司藤盯着电视频幕,漫不经心回句:“出去玩儿去吧。”
颜福瑞更奇怪:“他说有要事要通知你啊。”
司藤目光终于从电视上挪开:“要事?他能有什要事?”
颜福瑞赶紧把早遇到苍鸿观主事讲遍:“苍鸿观主提醒司藤小姐提防那个央波,说他很不对劲。秦放听之后就急着回来告诉你,怎到现在都不见人呢,会不会……出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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