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千秋躺在地上挣扎不止,谁知这白绫邪门很,越是挣扎缚得越紧。他怒道:“国师,你这是干什!快放开们来决死战!”
谢怜抹额头把汗,道:“们刚才就在决死战,现在缠在你身上是法宝之。你已经输。”
“……”郎千秋道,“这怎能算?说要决死战,当然是要用剑来决死战!是男人就用剑,用白绫偷袭算什?如此卑鄙!”
他是当真觉得剑为百兵之祖,并没多想,但听上去就像是歧视用白绫当法宝男性神官。但别说骂谢怜不像男人,女装他都穿过,开口闭口就是不举,哪会在意这个?
谢怜在他边上蹲下来,道:“这是你事先考虑不周,你又没说定要用剑,让钻空子,你找谁说理去?”
百年后,芳心终于重新回到主人手中。
它在谢怜手上发出低沉嗡鸣。不远处,花城眸光也被这不绝于耳剑吟激得雪亮。
长剑在手,谢怜将它挥,剑尖斜指地面,冷冷地道:“这战,无论后果如何,你不要后悔。”
郎千秋大声道:“绝不后悔!”
他头皮仿佛要炸开般,双手握住重剑剑柄,全神贯注,屏息凝神,目光紧紧锁定芳心那黑玉般剑锋,丝毫也不敢大意。
顿顿,他认真地道:“是,偷袭,偷袭又如何,得手;是,卑鄙,卑鄙又如何,赢。如果你对手不是,而是别人,你现在已经死。”
花城站在二人不远处,无声地笑,抱臂望向别处。郎千秋则惊呆。
此人还是永安国国师时,对他教导,从来都是什光明磊落、往无前、全力以赴,他怎也想不到,有天,居然会从这位昔日老师口里听到“是偷袭,偷袭又如何,得手;是卑鄙,卑鄙又如何,赢”这种话,整个人听得愣愣。
谢怜说完,站起身来,道:“你自己好好想下吧,下次,就不要这样着别人道。”
谢怜抖动剑身,个箭步冲上前去。郎千秋目光凝,正欲迎击,突然四肢猛地僵,仿佛被什东西五花大绑,重重摔到地上
他低头看,这才发现,他真被五花大绑。不知什时候,条雪白白绫已经如毒蛇般绕着他身体缠无数圈!
郎千秋自少蒙芳心国师教导剑术,对国师抱有深深敬畏之心,即便后来鎏金宴血流成河,这份敬畏也不曾减淡,是以谢怜握剑,他便心意盯着对方所有动作,全没注意到,居然有条白绫,早就鬼鬼祟祟绕到他身后,趁着他全力迎击刻突发偷袭。怎会有这种可耻事???
而见若邪得手,谢怜紧绷表情和心情,都在瞬间松懈。
他下子丢开芳心,长舒口气,心道:“好险,好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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