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城道:“怎?”
谢怜道:“你是怎知道,是戚容在背后指使鎏金殿事?”
就算开始他不知道花城带他和郎千秋来青鬼巢穴是要做什,现在也知道。花城目,就是让郎千秋亲耳听到戚容自己吐露当年鎏金殿事内情。
谢怜道:“就是芳心事,戚容是不知道,他要是知道,老早就去纠缠。当初虽然发现仙乐旧皇族暗中做不少动作,但也不知背后操纵者是戚容。你为何会知道?你是从多早以前知道?”
“不早。”花城负手,与他并肩而行,道,“跟戚容打过几次交道,清楚他底细。戚容生前是仙乐人,极度仇视永安,惯于使用挑拨离间手段,煽风点火制造事端。永安国数次针对皇族贵族大暗杀都是他在背后操纵,但直藏得很好。”
谢怜转过头,看着不远处那座垂头丧气跪地石像,道:“戚容有点说很对。是挺失败。”
花城淡声道:“戚容那种废物话你也信。他除打不死跑得快,还有什东西拿得出手。八百多年连个绝都混不上,打他都嫌手脏。”
谢怜扯扯嘴角,心想,打不死跑得快,他岂非也是这样?他又何尝不是混八百多年,也只混成现在这个样子?
原本看到郎千秋作为东方武神飞升,在上天庭位列天官,依旧是从前那个样子,依旧是直来直去,依旧会在枯燥集议上打瞌睡,他还颇为欣慰。然而,从此刻开始,不知郎千秋今后又会发生怎样变化?他去追击戚容,追到之后,回来又会如何与他结?
谢怜站起身来,慢慢走到那座石像边。转到石像正面,那张脸果然同他果然模样,只是雕刻成哭泣神情,满面流泪,哭得五官扭曲,难看极。盯会儿,谢怜轻叹声,把手放在它头上,道劲力灌下。
谢怜摇头道:“原来他早有前科。亏得他藏好,若是藏得不好,给上天庭人知道他插手这些人间事,早就饶不他。”
花城道:“血洗鎏金殿,很符合他贯行事风格,所以直认为,这事幕后主使是他,芳心国师是他人。不过,郎千秋却在上天庭指认芳心国师是你,那,芳心和戚容就不可能是派。”
谢怜脚步微慢。看来,花城分明不在天界,却是对
再挪开手,两条裂缝悄然爬上石像脸颊,随即,这张哭泣面容碎裂。石像坍塌,化为无数小石,落到地上,再也拼凑不起来。
谢怜再转过身时,已然又是以往那张温和平静面容。他揉揉眉心,道:“戚容这巢穴里怕是还藏不少活人,去找找,把这些人都放出去。”
花城也站起来,道:“走吧。”
方才阵大乱,戚容巢穴里青灯小鬼们四下逃窜,没逃则躲藏在暗处,不敢出来。两人四下搜索,随手抓几个倒霉小鬼,逼着它们带路,找到好几个用来贮存“新鲜食材”洞穴。粗略数,戚容抓进来准备吃活人,竟是不下三百,要是附近村民,要是过路旅人。
两人路走,路打开牢门,放走被困之人。手上做着这些事,谢怜略略平复心情,加上现在也有空,和花城闲扯几句,想想,还是道:“对,三郎,有件事,还是想问问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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