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容怔,气道:“太子表哥,你……”随即,他眼珠转,道:“行。那就承认,这件事是不对。陛下无论罚什,戚容绝不推脱。”
下句,他话锋转,道:“不过,太子表哥手下,是不是也该责罚番?姨父姨母,手臂,可就是给这个风信折!”
闻言,国主立即望向风信,脸上现出惊怒之色。风信微微低头,慕情则不易觉察地往旁挪两步。
国主冷冷地道:“风信,你是太子殿下随身侍从。太子确待你颇为优厚,莫非你竟
戚容捧着自己右手,道:“姨母,手臂折断。”
皇后还没来得及心疼,谢怜已厉声道:“你是折条手臂,里面那孩子却又如何?”
国主道:“什孩子?”
谢怜道:“个十岁孩子。手无缚鸡之力,原本就体格孱弱,戚容派手下人去围殴他。要不是那孩子命大,只怕横尸当场,早给他活活打死!”
戚容仿佛听到什笑话,睁眼道:“个十岁孩子,手无缚鸡之力?体格孱弱?表哥,你是不知道,这个小不死有多凶、多野蛮、多厉害,他在你面前装得可怜罢。叫五六个人,硬是逮不住这小鬼,给他拳打脚踢、牙齿撕咬,弄得鲜血淋漓。要不是他惹火,何至于把他拖在马车后面跑?”
见状,谢怜莫名觉得他好笑又可怜,道:“这孩子伤都能恢复吗?”
名御医给那幼童头重新缠上层层绷带,道:“必然无碍。”
谢怜这才放下心,点头,道:“有劳。”
这时,有宫人通报,国主陛下与皇后驾临。众御医立即齐齐起身,迎出去行礼。谢怜把那幼童抱上床,道:“你躺好,先休息。”想想,这孩子怕生,会儿人多说不定吓着他,又放下床边帘子,这才起身。
众侍从与宫人拥着国主与皇后步入殿中。皇后面色发白,道:“皇儿为何出宫后又匆匆返回?可是在外面受什伤?”
闻言,国主和皇后脸色双双变。谢怜深吸口气,道:“住口!你干这些事很光彩吗?”
戚容平日又不是不爱抛头露面,如此嚣张做派,皇城中百姓岂有看不见之理?看见后,又岂有不作茶余饭后谈资之理?
国主看皇后眼,面色微青地道:“带小镜王下去,御医,给他治好手臂。金车收回,禁足思过,个月不许放出来。”
他身后侍从立即应是,上前去带他,风信这才放手。戚容却是已经无所谓,哼声,道:“收便收吧,早知道今天是跑最后回。”
听他毫无忏悔之心,皇后唉声叹气。谢怜道:“看来光是禁足思过个月,他下次只怕还要再犯,需得严加管教。”
谢怜道:“母亲请放心,没受伤。受伤是别人。”
这时,戚容在角落喊道:“姨母,救!”
皇后这才发觉,戚容竟然给风信牢牢抓着,押在旁,不由吃惊。她心着急儿子是否安好无恙,全没注意别,此刻见方道:“容儿这是怎回事?”
国主则眉头皱,道:“风信,你为何像擒拿犯人般拿着小镜王?”
陛下驾临,风信本该和慕情等其他人般立即行礼,但因为他擒着戚容,无法抽身脱手,处境略显尴尬。谢怜道:“让他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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