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师道:“殿下,你还记得跟你说过句话吗?这天底下气运,好坏,都是有定数。”
谢怜怔,当即不语。国师又道:“本来,许多永安人已经要死,你运水降雨,给他们缓过口气,但又不能彻底救他们
风信迟疑道:“殿下,你问出什来吗?究竟是诅咒还是……?”
谢怜点头,道:“问出来,是诅咒。”
慕情肃然道:“确信?”
谢怜道:“确信无疑。也知道,什样人才会被传染,什样人才不会。”
虽是这说着,然而,他脸上并没有半分终于揭开谜底欣喜,风信和慕情便觉事情没那简单。可谢怜既不主动说,他们作为下属自然也不好多问,两颗心也沉下去。
那几个士兵同吃同住同营士兵都召集起来,有话要问他们。”
那两人已经各自卡好几次,各有胜负,终于不用再接龙,都是松口气。慕情道:“也行。不过这样迂回地求证,未必可保证结果完全准确。”
风信转身要去执行他指令,谢怜又道:“等等!已经深夜,现在去问动作太大,也不能次召集多人,引人注意。要问话不能走漏点儿风声,这样瞒不住人。”
风信回头道:“那要怎办?个个带过去你那里私底下问?”
谢怜道:“也只能这样。明天先把跟那几人走得近士兵个个单独带到屋子里去,不能让他们知晓彼此都被问过,你记得命令他们绝对不许告诉别人。否则……”
太苍山,皇极观,最高峰,神武殿。国师在烟云袅袅中敬香,谢怜迈入殿中,开门见山道:“国师,要见帝君。”
国师敬完香,回头道:“殿下,天界大门,已经不对你打开。”
谢怜道:“知。但眼下,已查明,仙乐国正在遭受场前所未有诅咒恶潮侵袭,这不是天灾,是非人之物在其中捣鬼,请您祝臂之力,请来帝君降灵附体,将这个消息直接告知于他。也许他会知道造成这切源头是什东西,也许能找到转机。”
自从他回到人间后,共来神武殿通报过三次。然而前两次都意不在求助,只是惯例走个过场罢,只有这次,是真心想要寻求帮助。国师坐在椅子上,道:“不是不想助你,殿下,只是,没这个必要。即便助你臂之力,帝君降灵,附于体,你和他对话,得到答案,也只会令你失望罢。”
谢怜微微色变,道:“您是不是知道什?那戴哭笑面具白衣人是什东西,您知道吗?”
他吸口气,叹道:“算,你还是威胁吧,就说若是传出去,格杀勿论。越狠越好。”
慕情道:“个个地问,那得问到什时候?”
谢怜道:“不管问到什时候也要问,多问个多确定分。这件事……非弄个清楚不可,绝不能有半分差错。”
于是,第二日,谢怜坐在城楼上临时给他划出间屋子里,亲自问三百多名士兵。
面对他提出问题,这三百多人都给出相同答案。每问个,谢怜脸色就沉下去分。完事之后,风信和慕情走进屋去,见谢怜坐在桌边,手扶额,不说话,许久才缓缓地道:“你们守住城门,去趟太苍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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