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他质问,谢怜心中阵悲哀。因为他发现,戚容没说错,面对这样情形,他真……没有点办法!
风信道:“去请国主再关他禁闭。”
戚容被他带下去还在兀自挣扎,大吼道:“你定要顶住啊。你定不能倒啊!”
不能倒!
谢怜也知道,他不能倒。就算附近百姓都撤走,可这天塔还是不能倒。若是倒,不光这里皇宫百年古迹毁于旦,神武大街主干,还有许多人家房屋也要被砸个稀烂。并且,这塔中还封存着无数历代先人留下稀世珍宝、百年古卷,时无法全部转移,天塔倒,就全都没。而它所镇守着仙乐国王都之气,也就彻底断。
悬,戚容又道:“你知道吧?你知道为什士兵不会感染不是吗?表哥,你告诉到底为什,好不好?”
眼下还有许多宫人都聚在这附近,不知有多少双耳朵在听着,谢怜生怕走漏风声闹出什事来,闭口不语。但果真有人按捺不住,抬头问道:“太子殿下!这是真吗?”
“您真知道怎样能治好人面疫?!”
“那为什不说出来?”
那些人眼中冒出和戚容般绿光,谢怜紧闭着嘴,齿缝间迸出几个字:“不!不知道!”
可是,他法力,如那永安水源般,似乎正在日渐枯竭。要支撑起这座巨大金像,他就暂时不能离开此处,只能将守城事宜交给风信和慕情,固守原地,静心打坐。因为这座五丈金身原本是坐镇太苍山皇极观神像,谢怜把它召来这里,原本信徒们没有神像可以拜,也窝蜂涌到这里,在露天之下对它祈福。虽说这里是皇宫,外人理应不得入内,可来地洞把宫墙震塌段围不住,二来眼下仙乐国皇城局势混乱不堪,不够人手管,三来也怕引民愤,再起动|乱,也不得不放他们进来。
谢怜坐定处,国主和皇后每日都来此看望他。浑浑噩噩熬数日,他边全力支撑着那天塔,边积蓄力量,待机会抽身。国主也不比他轻松,头发已尽数花白,分明正当壮年,却仿佛年过半百。父子相见,相顾无言,却比以往和谐多。
皇后从小看着谢怜长大,从来只见过爱子灵秀之姿、天人之态,眼下看他苦守此处,饱经风吹日晒雨淋,还不
人群有小幅度骚动,但不大。这时,风信回来,远远见戚容趴在谢怜身旁便喝道:“干什干什!”
谢怜立刻道:“风信,把他带下去!”
风信应声而来,戚容却猛地抓住谢怜,热切地道:“表哥,你定会把永安人都打败、都赶跑是不是!你会保护们,你定会吧!是不是?”
若在几个月前,也许谢怜还会满腔热血地大声答道:“会保护你们!”可现在,他不敢。戚容神情激动至极,谢怜看着他微觉迷惑。因为他很清楚,戚容根本不是会忧国忧民那种人。就算国家危在旦夕,他也应该只是害怕居多,为什会这激动?须臾,他又忽然想起来件事来。戚容那个父亲,似乎也是个永安人。
见他不答,戚容声音突然凄厉起来:“太子表哥!你不会真就这放着不管吧?难道们就这样任由别人这样糟践欺辱?难道、难道们就点办法都没有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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