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孩子却不能理解他话,迷惑地道:“另外个人?不是啊,认得,那就是爹啊。”
戚容赞许道:“不错不错,划得来,捡个便宜儿子!哈哈哈……嗷!”却是谢怜脚踢过去。
谷子尚且年幼,直与父亲相依为命,对戚容俯身这具身体极为依赖,怎
戚容笑容终于卡住瞬。这瞬,谢怜轻声道:“事先告诉你,万什时候心情坏,说不定就把你交给花城,请他帮想个法子治治你。所以你给小心点,听到吗?”
闻言,戚容彻底笑不出来。他悚然道:“他妈,你好恶毒!亏你想得出来!你还不如把交给郎千秋呢!”
谢怜跪在地上,开始用手点点去捡地面和棺底那些大小不粗糙颗粒。事实上,他暂时是不会把戚容交给上天庭。原因就是郎千秋。若是交,郎千秋得知戚容下落,即刻便会提剑冲过去要杀他。让不让他杀?头疼;万杀,下步又如何?也头疼。所以,上天庭目前是交不得。
这看来,去找花城帮忙,似乎确是个不错选择。但其实,他也只是拿花城出来吓吓戚容罢。毕竟他已经打扰花城太多次,每次有什事都先想到花城,总感觉有些太不把自己当外人。光是现在搬出他来吓戚容,谢怜已经觉得有些不好意思。
戚容转头,冲别方向吐口带血唾沫,那小孩可怜巴巴地伸手摸摸他额头,道:“爹,你没事吧?你是不是被打很痛?”
“铛!”
火花飞溅。
剑刃深深|插|入石头铺地,谢怜双手握剑,低下头,额头深深抵住剑柄,口牙仿佛就要被自己咬碎在齿间。
“废物!”
戚容哈哈笑道:“你这个废物!就知道你不敢杀!任凭怎羞辱你,怎把你往死里折腾,只要拿把刀放在别人脖子上,你就奈何不。你这个没用懦夫,做神做成你这个样子,你还活着干什!”
戚容仿佛很乐于享受这种父子游戏,阴阳怪气地道:“儿子乖~爸爸没事~哈哈哈。”
谢怜边眼眶发红地抠捡着那些粉末,边小心翼翼地往悦神服里放。那小孩悄悄爬过来,也帮着谢怜捡点。谢怜看到这双小手,抬头望他,那孩子小声道:“哥哥,你能不能不要打爹,放们走吧。们再也不来你家里偷东西。”
谢怜心中酸,强忍下去,道:“小朋友,你叫什名字?”
那小孩道:“叫谷子。”
谢怜将所有骨灰都收齐,包在衣服内叠好,重新放回棺材,合上棺椁,这才缓缓地道:“谷子,那边不是你爹,是另外个人,他被鬼附身。现在是个坏人。”
然而,谢怜却已彻底冷静下来。他抬起头,双眼冷冽:“你别高兴太早。奈何不你,自然有人奈何得你。”
戚容哼道:“你是不是又想抱着君吾大腿求他给你做主啦?别做梦,当年人家理你吗?嗯?现在还腆着脸跟他混,你可别是个蠢货吧。”
谢怜把戚容身上那套庄重华丽悦神服剥下来,召出若邪,缚戚容就把他丢到边,道:“你最好闭嘴少说两句。”
戚容道:“又不怕你,你凭什威胁?”
谢怜道:“那你怕不怕花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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