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夫目瞪口呆,谢怜招好几次手,他才又迟疑着凑上前去。那富商面露喜色:“儿子保住吗?”
谁知,那大夫把会儿脉,却战战兢兢地道:“没……”
那富商愣,半晌,大吼道:“没?这怎就流?!”
谢怜却转过身,道:“您夫人这胎不是流,是没,没您懂吗?”
那富商道:“没跟流不是回事吗?”
那妇人肚子!
谢怜立即拦住身后人,喝道:“别动!她肚子里东西有问题!”
那富商惊恐道:“夫人是不是要生?!”
大夫和那几个老妇都听不下去,道:“这才五个月,怎可能就生!”
那富商怒斥大夫:“不是要生那你又不知道是什毛病,庸医!连脉象也看不懂!”
事。只见那座宅子门前名富商模样男子正和名大夫模样老伯理论不休。那富商怒道:“昨天你来时候怎说?不是说切都好不用担心吗?今天这是怎回事?!夫人没摔也没吃坏,怎突然就这样?!”
大夫则喊冤道:“昨天来看您夫人,她确实是好好!看这事您应该找道士,不应该找大夫啊!”
那富商勃然大怒,叉腰指他道:“儿子还没掉呢,你这庸医干什咒他!当心告得你倾家荡产!”
大夫抱起自己医箱道:“你告也没用,这脉象是真看不懂啊!真是这辈子都没见过!”
众人都起哄:“换个大夫吧!”“还是找道士来看看吧!”
谢怜道:“略有不同。流只是流。‘没’则是指这个意思:您夫人肚子里,原本是有个孩子,但是现在,这孩子不见。”
果然,这女子腹部,方才还是隆起,
眼看那妇人快要昏过去,谢怜道:“都住口!”翻手便祭出芳心剑。见他突然取出把几尺长、黑漆漆凶器,几人都吓大跳,道:“你想干什?!”随即便看到谢怜放手,而那剑居然悬空漂浮起来!
这下,所有人都惊呆。
芳心悬在上方,剑尖朝下,直指那妇人隆起肚子。这剑杀气极重,众人看到那妇人肚子忽然动起来,团肉隆起,时而挪到左腹,时而挪到右腹。挪来挪去,最后,那妇人猛地阵剧烈咳嗽,口中突然喷出道黑烟!
芳心等待多时,剑斩散那黑烟。那妇人惨叫声:“儿子!”当场昏死过去。
谢怜这才召回剑,重新插|回背上,对那大夫道:“可以。”
谢怜本能地觉得事有蹊跷,在人群中举手道:“请看这里。道士在这里,就是道士。”
众人齐刷刷转头,奇怪道:“你不是个卖艺杂耍吗???”
谢怜礼貌地道:“那只是副业。谢谢。”说完走上前去,道,“能带看看尊夫人吗?”
宅子里传来阵阵尖叫,显是群妇人都慌神,那富商新叫大夫时半会儿赶不来,病急乱投医,居然真抓着他就往屋里跑,谢怜顺手把那大夫也抓进去。几人进到里屋,满地是血,花帐子大床上躺着个年轻妇人,痛死去活来脸色惨白,几乎要抱着肚子打滚,幸好是被几个老妇和使女按住。而谢怜迈进门,背上便是阵汗毛倒竖:
这屋子里阴气极重,而那阴气,是从个地方传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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