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怜心想若是给风信知道有人这样供他，那才是不得
。想想，又道，“那，有没有做什
怪梦？”
那富商
悚，道：“有！”
谢怜来精神，只听这富商道：“道长你真是料事如神！
夫人昨晚真
做个怪梦，梦见个小孩儿跟她玩，喊她叫娘。梦到半夜感觉有东西在踢她肚子就醒，还喜滋滋地跟说说不定是肚子里孩子迫不及待要跟爹娘见面，所以先来打个招呼。当时还哄她来着！”
瞬间，谢怜便断定，道：“就是这个小孩有问题！”
顿顿，又问：“这小孩大约几岁？长什样？您夫人有说过吗？”
而现在，分明没有任何外伤，却已经明显瘪下去，而且瘪得极不自然。那富商道：“……儿子不是刚才还在她肚子里吗？！”
谢怜道：“刚才在里面，并不是您孩子。撑起您夫人肚子，只是那团黑烟！”
·
大夫确定那妇人只是晕过去，并无生命危险后，他们出屋子。富商道：“道长怎称呼？您是打哪个观来？供奉是哪位真君？”
谢怜道声“免贵姓谢”，原想接着说“菩荠观”，话到嘴边，不知怎地改，道：“千灯观。”
富商惊出身冷汗，道：“她怕是记不起来，当时跟讲就说不准到底几岁，只隐约觉得应该很小，还要她抱，抱在手上挺轻。”
沉吟片刻，谢怜道：“再问您些话，您可要如实回答，否则这事就查不清。第，您府上可有姬妾争宠之事？第二，您这位夫人以前，可打过孩子？”
问是否有姬妾争宠，是看是否有可能是争风吃醋闹出来诅咒，常年囿于深宅后院女子旦嫉妒起来，那是什事都做得出来；问是否打过孩子，则是因为如果曾因为不正当理由打掉孩子，可能会有怨念残留在生母体内，不让新孩子好过。
在谢怜反复确认下，这富商老实交代，竟然全中。他府上非但有好几房姬妾，整日里叽叽歪歪，外面还养外室，时刻巴望着给抬进来。随后，这位夫人身边小鬟也交代，她主人原先是妾，曾怀过胎，听信些江湖郎中偏方断定那胎是女儿，但她想生儿子扶正，所以喝药将那孩子落掉。谢怜听完，头都大。那富商惴惴不安道：“道长，会不会是那没生出来女娃报复啊？”
谢怜道：“这个是有
那三字出口之后，脸莫名有点儿发烧。那富商“哦”道：“没听过。很远吧？”
谢怜也不知道远不远，小声道：“嗯……”
几句寒暄完，富商才迫不及待地惊恐道：“道长！刚才那到底是什妖怪啊？夫人肚子里直怀……就是那个东西吗？团黑气？！”
转移话题，谢怜也正神色，道：“未定是直。您不是说，昨天请大夫来看时候，您夫人还好好吗？那时候脉象应该还平稳，今天就乱，恐怕，胎儿就是昨天晚上出事。您不妨想想，昨天晚上，您夫人有没有做什事？或是发生什怪事？”
富商道：“昨晚什事都没发生，夫人都没出门啊！自从她在巨|阳殿烧香求得这个孩子之后，就在家里专门设个巨|阳真君神龛，每日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地诵经烧香，虔诚得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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