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文客气地道:“这位姑娘,麻烦你老实交代,到底是哪位神官吧。你腹中胎灵若直这不安生,你又法力不济,恐怕只有与他有血缘联系父亲才能温和教化。……”
谁知,话音未落,兰菖又指向灵文,道:“你!那个人就是你!”
“……”
灵文:“???”
灵文大概是刚从庙里赶来参加集议,此时是男相,突然被兰菖指认为孩子父亲,脸
“……”
“……”
殿上诸神官霎时全都懂,干咳声片。师青玄开始后悔,扇子在自己脑袋上敲下,悄悄通灵对谢怜道:“太子殿下,不好意思啊。只是想说服大家你是真清心寡欲而已,没想到你不是。原来你有过这种经验,看不出来啊!”
那句“没想到你不是”击碎谢怜坚强。他艰难地回道:“不要说,那是,意外……”
君吾手握成拳抵在嘴前,更加用力地咳声,道:“那很好。这些年,你也没犯禁吧。”
都是八百多年前东西,早不知道散哪里去。”
不光有丢三落四缘故,更主要原因,是他和风信经常手头紧张就拿东西去当。当太多,真不记得到底有没有腰带。风信虽然也不太忍心讨论这个话题,但还是说句:“能拿到这金腰带,未定是给人送,也有可能是捡。”
君吾似乎本来也不抱什希望谢怜会记得,道:“仙乐,记得,你修功法是要求必须保持童子之身。否则便会法力大跌。”
谢怜道:“是。”
师青玄随口道:“哗,看太子殿下,就觉得他修肯定是这种,果然如此。要是这样话,别说跟人生孩子,他估计手都没跟人拉过吧。”
谢怜终于松口气,道:“是。”
君吾道:“那就好办。这里有把剑,名叫‘艳贞’,有奇法,童子血在上面流过,不沾痕迹,越洗越亮。你取滴血,滴便知。”
虽然君吾收集各式稀奇古怪宝剑嗜好大家也都知道很多年,但众神官还是在心中暗道:“您为什有这多乱七八糟剑,收起来干啥……”
谢怜觉得这状况真是莫名其妙,只想赶紧结束,灵文取那窈窕“艳贞”剑来,他立刻举手在剑刃上刮下。无数双眼睛紧盯这边,师青玄拍手道:“好。破案!”
血珠滑过剑刃,果然不留丝痕迹。铁证如山,众人只得散,道:“啊,原来如此。”“那到底是谁啊?”竟都是兴趣缺缺,略感失望。
谢怜刚要脱口道“是”,脑海中忽然浮现只苍白修长手,在大红喜帕掩映下,清冷如玉石,第三指系着道细细红线。这个“是”,就生生卡在喉咙里,出不来。眼下殿上所有人可都紧盯着他呢,看便知,这卡,意思就是“不是”!
不过,“没拉过手”,这条线也太低,就算拉过也没什。师青玄立即改口道:“即便拉过手,也肯定连亲都没亲过别人。”
谢怜又想说“是”,但这回,他眼前忽然升上来串又串水晶珠子般水泡,水晶涣散,其后,便是张闭着眼、俊美至极面容,额心上方个小小美人尖,甚是好看。
这下,他非但没挤出个字来,反而整张脸都红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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