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怜先还没注意到他神色里略带谨慎,心道:“这法子也太”
虽说确是治本之法,立竿见影,但想想都觉得荒诞旖艳得很——说穿,不就是用尊鬼王像去破自己少年神像身、从而抑制欲毒?
真是连说说都觉得难以启齿!
他尚且不知该如何应答,花城却忽然在他面前,单膝跪下来。谢怜怔,忙去拉他,道:“三郎?”这是做什?
花城沉声道:“殿下,是不敬。”
竟是尊鬼王像!
谢怜道:“这是”
花城道:“这是方才发现情况不对后匆匆雕成。许多年没动,手生些。哥哥看看,可还像?”
谢怜仔细端详它阵,道:“很像!不过”
花城道:“不过如何?”
谢怜哭笑不得。就这不敢让他看见这尊神像吗?
他道:“为何要藏呢?其实也没什大不。不过现在出现个很棘手问题就是”
那棘手问题就是,谢怜来之后,无意间导致所有神像都能动。
这原本也没什大不,可是,对这尊特殊神像来说,就很痛苦。因为,这纱下神像,雕是十七岁在荒山洞穴里,中温柔乡那个谢怜。
别神像,要在舞剑,要在喝酒,要在荡秋千,干什都行,只有它很倒霉,它中那害死人花妖之毒。这就导致它“活”过来之后,要饱受这欲毒折磨。
面饱受折磨,艰难挣扎。
“”
谢怜正要上去拉下那白纱,忽然,只手从背后覆上他双眼。个低低声音从后方传来,叹道:“哥哥。”
谢怜笑声,温声道:“三郎,你以为不给看,就不知道这是什吗?”
良久,花城又是声叹,道:“哥哥,错。”
谢怜拉不起他,便也跟着蹲下
谢怜莞尔,道:“不如你本尊好看。”
花城也笑。
紧接着,谢怜又道:“所以,三郎你说办法,就是”
就是让这尊鬼王像,给中温柔乡神像“解毒”吗?
沉默片刻,花城敛笑意,正颜色,盯着谢怜脸,道:“是。”
那纱下传来喘息痛苦难耐,谢怜听得于心不忍,又想起那惊心动魄又刻骨旖旎夜,道:“这也太可怜。若现在离开话,它会还原成石像吗?”
那样就不必受这折磨。花城却道:“恐怕不能。毕竟,哥哥现在差不多是法力最强时候,整个万神窟里神像都被你影响。就算你离开,它们也会持续发作许久。”
那可太痛苦。谢怜道:“那还有办法吗?”
花城永远是有办法,微点头,道:“方才就是在处理这个。哥哥随来。”
他引谢怜进入另间石窟。进去,谢怜便微微睁大眼。只见那石窟中立着尊男子石像,身形长挑,眉目俊美,嘴角微挑,右眼戴着只眼罩,和他身前带路红衣男子几乎模样。
谢怜把他手拿下来,回头道:“温柔乡?”
站在他身后,是名身形颀长红衣男子,果然是花城。
他被抓个正着,手扶额,终于承认:“是。”
难怪。果然如此,难怪花城直不肯让他看。谢怜道:“你今晚过来,是想事先来把这神像藏起来吧。”
花城目光看向别处,道:“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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