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蔼苦笑:“就知你定不会让这做,否则何至于苦心设计这些事情?”
沈峤:“几代掌教奉行
郁蔼时接不上话。
沈峤又问:“你与突厥人究竟在合作什?”
郁蔼:“抱歉,暂时无可奉告。”
沈峤:“若反对呢?”
郁蔼没说话。
来就对掌教这个位置没有太大野心,这些年派中上下事务,也多赖你襄助于,只要你说声,必然让贤,不明白,你为何又要舍近求远,去找上突厥人?!”
他心绪激荡,语气用得很重,说完忍不住就咳嗽起来。
郁蔼想为他抚背顺气,手刚伸出去,却顿下,最终还是缩回来,缓缓道:“因为,玄都山不能再这样下去。闭关自守,不问外事,即便是天下第道门,也迟早会失去优势!”
“放眼天下,道门之中,青城山纯阳观隐隐有后起之势,观主易辟尘同样是天下十大之,名声比掌教师兄你还要大上许多。反观们玄都紫府,自从师尊登仙之后,除他老人家余威,还剩下什?”
“你武功原本不逊易辟尘,若愿入世,哪怕是争争天下第位置也未尝没有机会,你却自甘寂寞,反倒宁愿在这深山之中默默无闻,这样下去,哪怕玄都山底蕴再深厚,迟早也要为人所取代!”
沈峤:“若反对,你便将软禁起来,从此当个有名无实,不见天日掌教,也不至于妨碍你大计,是也不是?”
回答他依旧是沉默。
沈峤叹声:“你小时候身体不好,虽比长两岁,却看不大出来,生病时候就很爱撒娇,只是长大以后生怕玄都山后辈弟子们因你不稳重而看轻你,才成日摆出威严老成面孔,直到现在,依旧记得你追在后面,缠着非要喊你师兄情景!”
提及往事,郁蔼面色微微柔和:“是,也记得,小时候性子不好,见人就摆张冷脸,还常常刺得别人下不来台,连小师妹都躲着。所有师兄弟中,数你脾气最好,也总是你在包容。”
沈峤:“脾气再好,终究也有底线。你想当这个掌教,算计输给昆邪,无话可说,只能怪自己对你毫无防备,错看人。但突厥人野心勃勃,对华夏中原觊觎已久,玄都山虽然从来不帮哪个国家争夺天下,可同样也不会与突厥人合作!”
说至此,郁蔼语气激昂起来:“当今世局混乱,道统各立,佛、儒两家为争夺天下话语权而各出奇招,意欲辅佐明主问鼎中原,连魔门人也插手!唯独们玄都山,避世不出,闭耳塞听,明明手握宝剑却不动用,将来若是佛门或儒门辅佐君王统天下,到那日,还会有们道门立足之地吗!”
他缓下语调:“师兄,从未想过取你而代之,也知道非族类,其心必异,与突厥人合作,不过是计划中环,但若你还在,定不会允许这样做,所以只能出此下策。既然你回来,就不要再走,留下来好好养伤,好不好?”
沈峤:“那十日后呢?”
郁蔼怔:“什?”
沈峤:“回玄都山,你准备如何与门中师兄弟和其他弟子说?十日之后玉台论道,你又准备如何跟世人交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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