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见这个消息,沈峤脸上也浮现出惊异讶然神色:“李青鱼?曾听说他被易辟尘收为关门弟子,却极少在人前露面。”
晏无师:“不错,此番玄都山玉台论道,正是他成名第战。”
莲生与何思咏等人,这都是江湖上年青代有数高手,虽说肯定不如天下十大,可放眼江湖,能够打败他们人也为数不多。
虽说他最后输给郁蔼半招,但以郁蔼身份资历,李青鱼输那半招,非但不是耻辱,反是荣耀。
试想下,郁蔼是祁凤阁弟子,而祁凤阁则是当年武功天下第,能只输给郁蔼半招,岂不说明李青鱼水平也已经相差仿佛,不日便可超越?要知道他年纪轻轻,这又是头回下山入世,就有如此能耐成就,假以时日,怎知不是又个天下第人?
,沈峤避无可避,不得不出手格挡,两人就着坐卧姿势,瞬间交手数十招,最后结果自然是沈峤整个人被扯进晏无师怀里。
然后晏无师啧声:“你太瘦,抱着真不舒服。”
便松手将他推开。
沈峤:“……”
晏无师:“不过手摸着倒还舒服。”
反观玄都山,先有沈峤败于昆邪之手,虽说其中大有因由,但外人不知内情,只当沈峤名过其实,不如其师远甚,郁蔼广邀天下宗门于玄都山玉台论道,无非也是为正式宣布玄都山入世,顺带打响名头,以慑天下人心,谁知这次又冒出个李青鱼来,玉台论道没能让玄都山重新威震天下,反倒成就李青鱼名声。
这也不是说玄都山就此沦为二三流门派,但这个开头,估计郁蔼等人必然大感晦气,外人提起玄都山,难免也会多几分微妙,少几分敬畏。
祁凤阁毕竟只有个,没他,玄都山已不复当年风采,难怪当年要封山出世呢,约莫是他早就料到自己后代弟子们不争气,才不得不出此下策罢?
这是世人皆有想法。
沈峤心思何等剔透,晏无师单单只说几句,他便已经猜到之后那许多。
沈峤手指节修长,因为生病而透着股冷白,摸上去却手感甚好,晏无师便像把玩羊脂玉似地把玩他手,顺便将原本冰凉手给捂热,摸上去也就更像块暖玉。
他做事随心所欲,从不考虑旁人心情,自己摸着舒服,哪里管沈峤高不高兴,若是沈峤不高兴,他反倒越觉得有趣,说不定还要变本加厉。
果然,他抬头看见沈峤表情,便笑道:“阿峤,你不高兴,原还想告诉你与玄都山有关消息呢,你不想知道啦?”
沈峤趁他不防,手指弹,顺势将手抽回来,缩进袖中,再也不肯露出分毫。
晏无师有些可惜地看他袖子眼,方才道:“你当日直接离开玄都山,没留在那里亲眼看看玉台论道情形,当真是有些可惜。听说纯阳观易辟尘弟子李青鱼头回下山,就打败雪庭和尚弟子莲生与临川学宫何思咏,还有玄都山两位长老,最后逼得你家郁师弟不得不亲自下场,才以半招之差赢他,青城山纯阳观李青鱼之名,当即就艺惊四座,名震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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