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子里太小,打起来不痛快!”段文鸯并未硬接下来,朗笑声,转身跃向外头。
苏樵紧追不舍,两人从屋内打到屋外,霎时间剑光四射,森森寒气涤荡周围,客人们自然也都跟出去看。
人剑光厉厉若河水滔滔,铺天盖地奔流而来,另人手无寸铁,在剑光之中游走,仿佛时时处于险境,危若累卵,又好像屡屡从险境边缘捡回条性命,看得旁人惊心动魄,如清都公主等人,不谙武功,也不愿亲眼目睹血光遍地,便留在屋内陪秦老夫人,并未跟出来。
外行人看热闹,内行人看门道,武功到定境界,就能发现段文鸯
话方落音,他便已蹂身朝段文鸯扑过去。
这扑却不是毫无章法规矩,而是配合剑法,身随意动,潇洒漂亮之极,当下便有人大叫声好。
面对苏樵手灿若天花剑法,段文鸯不慌不忙,也没后退,待得对方剑光漫天旋至身前,方才直接空手探入剑光之中。
空手入白刃,他手非但没有被剑光绞碎,反而将剑光生生遏制住。
众人定睛看,只见段文鸯右手竟稳稳捏住剑身,轻轻旋转手腕,也不见如何用力,剑身便被弹得嗡嗡作响。
,自然不会再纠缠,说那个人,却是奉佗钵可汗之命来要。”
苏威:“那你就该面呈陛下去说,苏府这座小庙,容不下你这尊大佛,来人,送客!”
段文鸯:“且慢!美阳县公可有妹嫁与元雄?此人与突厥素有嫌隙,如今突厥与周朝结盟,可汗命将此人家老小带回突厥处置,还请美阳县公将他们交出来!”
苏威面色微变。
对方口中所说,其实是他堂妹家,因堂妹婿元雄得罪突厥,生怕突厥会仗着双方结盟而来要人,所以特地避到他家里来,苏威也暗中收留他们,却没想到段文鸯得知消息,竟不依不饶,找上门来。
苏樵剑差点握不住脱手而出。
他脸上露出不敢置信神色。
他武功比不上师弟李青鱼,但在江湖上也能跻身流行列,从未遇到过这种刚开打就差点陷入溃不成军境地。
难道因为对方是狐鹿估弟子,便强上等吗?
苏樵心生不服,手上变招很快,身形并未多作停留,撤手后退数步,又借圆柱之力急转,剑光挟着真气递至段文鸯面门,另只手则运足气力拍向对方。
“他们去何处,并不知情,你若要找人就自去寻找,与苏府无关!”
段文鸯:“还请美阳县公勿要令难做,念及先师与老夫人渊源,方才特意上门要人,而非直接禀告你朝陛下,若等周主下令,只怕贵府就要难堪。”
苏樵大怒:“你专门挑在母生辰之日上门耀武扬威,先是索要戒指,们也给你,你反倒还得寸进尺起来?莫非以为苏家怕你不成,说人不在这里就不在这里,滚!”
段文鸯也没笑容,他眯起眼盯住苏樵,慢吞吞道:“听闻苏二郎君师从纯阳观,想必身手不凡,今日恰逢其会,正要讨教讨教!”
苏樵冷笑:“好哇,狐狸尾巴终于露出来,明明是来砸场子,却非要装纯良,今日是你自己送上门,死残可不要哭着跑去你们突厥可汗那里哭哭啼啼告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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