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威怒道:“段文鸯,你欺人太甚,真当苏家无人不成?”
段文鸯哂道:“县公此言差矣,先出手是令弟,怎现在又怪到头上来?你们若肯将元雄家交出,立马离开,绝不叨扰。”
“你咄咄逼人,们退再退,你却将们当做软柿子,既然如此,就让来看看狐鹿估到底传多少本事给你!”秦老夫人从里面走出来,虽已五旬,但兴许是习练内功缘
沈峤笑道:“无妨,昆邪虽强,武功路数却更为凌厉强横,不如段文鸯这样挥洒自如,照看,只怕段文鸯更得其师武学精髓,也要比昆邪略胜几分。”
普六茹坚闻言肃然:“如此说来,此人今日到苏府,只怕不仅仅是为索要信物或苏郎君堂妹家,还有扬名立威之意。”
沈峤点点头:“也正有此想。”
今日寿宴,因苏樵之故,与江湖有涉宾客就来大半,其中有许多是年轻辈高手,像李青鱼这样,只怕争争天下十大也未尝不可,如果段文鸯能打败他们,那就说明他武功比这些人还强,这效果绝不逊于当日昆邪与沈峤战。
突厥人步步为营,与北周联姻结盟,又与北齐暧昧不清,面协助北周打北齐,又收容北齐逃奔过去贵胄*员,可谓首鼠两端,摇摆不定,偏偏因为实力强横,北周也好,北齐也罢,却还不敢太过得罪它,其狼子野心,从未掩饰。
虽然看似步步惊心,实际上却反倒是占优势那个。
普六茹坚咦声,对沈峤小声道:“看着倒像是苏二郎被戏耍。”
沈峤点点头:“也有同感。”
普六茹坚听他这样说,不由奇道:“沈兄能看见?”
沈峤笑:“虽不能看,却能听。”
如今新代突厥高手又纷纷来到中原,似乎想要完成当年狐鹿估未能完成雄图霸业,先是昆邪约战沈峤,将玄都山踩在脚下,战成名,如今又来到苏府,挑战群雄,若非昆邪在晏无师那里吃亏,只怕现在突厥人气焰会更加嚣张。
二人说话间,只听得段文鸯哈哈声大笑,令人目眩神迷剑光霎时为之停,苏樵闷哼随即传来,许多人甚至没看见段文鸯到底是如何出手,苏樵就已经从屋顶上摔下来。
“二郎!”苏威赶紧上前将人扶起来,“你没事罢!”
苏樵摇摇头,面露痛楚却强忍着不吭声。
段文鸯也从屋顶上跃下来,恣意随性得很,在场之人无对他抱有好感,可也不得不承认他实力。
普六茹坚:“如何听?”
沈峤:“出剑,真气,行步,乃至呼吸,俱有声,眼盲者耳力反倒会更敏锐些,段文鸯有意试探纯阳观武功,所以不急着分出高下,可惜苏樵不察,反倒被他绕进去。”
在场能看出这点来,绝不止沈峤和普六茹坚二人,只是这场还未分出高下,旁人贸然插手,来妨碍公平,为人不齿,二来反倒显得看轻苏樵,所以就算是他师弟李青鱼,也只能先静观其变,等他们打出个结果来再说。
普六茹坚听他这样说,随口就问:“都是狐鹿估弟子,昆邪比起段文鸯又如何?”
话出口才发现有些不妥,忙带着歉意:“并非有意勾起沈兄伤心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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