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在段文鸯眼里,伴随着那朵剑花,真气从对方身体涌向剑尖,又从剑尖涌向地面,真气所到之处,青砖块块掀起,裂痕骤现,砖块碎片挟裹气流朝他疾射过来!
与此同时,没等段文鸯做出下步举动,李青鱼已飞身而起,人剑合,化作道白线,视对方护体真气如同无物,火石电光,紫青交加,旱雷纷涌,直直破入!
由慢而快,由缓而急,这些
普六茹坚看不出什门道,忍不住低声问沈峤:“沈兄,你能否看见他这鞭子有何稀奇之处?”
沈峤摇头:“看不大分明,是什样鞭子?”
普六茹坚形容番。
沈峤沉吟:“若没有猜错,那鞭子应是用南海鳄鱼之皮浸泡苗疆秘制药水,韧性十足,便是坚兵利器,也未必能割得断。”
普六茹坚啊声:“果然大有来历,看来李公子这次是棋逢对手!”
故,她面上并不显老态,反而透着股成熟风韵,俨然中年美妇。
段文鸯遗憾道:“论起来,还该称呼老夫人声师姐,只可惜你带着先师戒指逃离突厥之后,先师便已将你逐出师门,曾听说,师尊当年对你看重有加,甚至还有意将衣钵传与你,老夫人却以美□□惑先师,后又盗戒离去,如今回想起来,你难道不会觉得愧疚吗?”
“住口!”听他侮辱母亲,苏氏兄弟自然气急。
秦老夫人却冷笑道:“与狐鹿估之间恩怨,何时轮到你这种小辈来置喙!难不成突厥无人,狐鹿估才只能收你这种光会嘴上功夫人当弟子?”
她对苏威道:“大郎,将二郎剑拿过来!”
不单是他,其他人也都翘首以盼,眼见场精彩交锋即将上演,心中难免兴奋。
普六茹坚刚说完这句话,李青鱼就动。
李青鱼出手,与苏樵又大有不同。
苏樵动作很快,快而凌厉,以快制胜,剑光剑气如同天罗地网罩住敌人,令对方无处可逃,甚至影响敌人情绪,这样风格对武功逊于他人很管用,但对段文鸯这样高手,他深厚内功如铜墙铁壁,足以无视苏樵剑气,直捣黄龙。
相比之下,李青鱼动作要慢上许多,颇有点不慌不忙架势,在旁人眼里,他将剑平平递出,挽个剑花,剑尖甚至没有对准段文鸯,而只是斜斜指着地面,动作几近慵懒舒展,如同朵花苞在阳光下慢慢绽放。
没等苏威动作,便有人道:“老夫人何必自降身份,与突厥蛮子般计较,用不着劳您出手,此人既与纯阳观弟子交手,便该由纯阳观人来结。”
说话之人正是李青鱼,他面色寡淡,无甚表情,语气平平,半点杀气也无。
可正是这样语气,却让段文鸯正色起来,他仔细打量李青鱼番:“这位想必就是青城双璧之李公子,看令师兄连你根手指头也比不上,却与你并称青城双璧,实在是委屈你!”
李青鱼没有理会他挑拨之言,只是将自己剑抽出来,剑尖朝下,手腕似垂而又微微抬起,全身上下慵懒随意,看起来并不比方才认真多少。
段文鸯神色逐渐严肃起来,他手中不知何时也多条马鞭,黝黑细长,不知用何物所制,看着不透半点光泽,又寻常无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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