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庆:“啊?”
晏无师本没兴趣和人说那多,但见宇文庆茫然失落样子,他又觉得有趣:“他早有言在先,看过本座与汝鄢克惠交手,就要自行离开。”
宇文庆喃喃道:“可他个人又能上哪儿去,不是说玄都山已经回不去吗?”
晏无师笑道:“宇文庆,你带着爱妾上路,却见异
两国现在虽然结盟,但谁都知道,联盟只是时,因为大家现在都有共同目标,旦目标消失,盟友依旧会变成敌人,明面上过得去也就罢,私底下角力从来就没少过。
许多南朝人听说之后深感不忿,都认为宇文庆欺人太甚,不少自认为武功得人纷纷主动上门,提出想要挑战晏无师。
但晏无师何许人也,他狂妄自负甚至只对水平相当人,余者碌碌,皆不入其眼,又如何会管别人怎说怎看,这些人若真被他“亲自接待”,估计也看不见隔日太阳。
其实根本用不着晏无师出手,跟着宇文庆起来那些人,也足够应付隔三差五上门来江湖人士。
两日之后,临川学宫那边终于传来消息,婉拒宇文庆邀请,说宫主正在闭关,谁也不见。
层阻隔,令无法再更进步,仿佛原地打转,唯可喜之处,可能就是真气流转通畅些,眼疾也有所好转,现在能大致看见些光影。”
“可惜。”晏无师心底有个声音道。
冰冰冷冷,凉薄无情。
但他面上却分毫不露,反倒微微笑:“那很好。”
晏无师与汝鄢克惠这战,很快流传开去。
这个回应仿佛印证宇文庆话,那些斥骂周朝人太狂妄声音下子就消失,宇文庆甭提有多得意,高高兴兴地来找沈峤说话,却从茹茹那里得到沈峤已经离开消息。
茹茹问三不知,任是宇文庆再畏惧与晏无师说话,也忍不住找上对方:“少师,您可知沈道长去哪儿?”
晏无师:“怎,你就对他这念念不忘吗?”
宇文庆小心翼翼赔笑:“没有事,沈道长与们道来,本也该与们道回去,但眼下却不见,总该询问声。”
晏无师:“他走。”
关于输赢,才是人人都关心事情。
在南朝,汝鄢克惠不仅在江湖上声名卓著,在朝廷中也有席之地,陈主对其礼遇有加,连柳皇后也出身临川学宫,因此在许多南朝人眼中,临川学宫地位枝独秀,几乎相当于儒门与南朝武林领袖。
这样身份名望,假若汝鄢克惠输给晏无师,那几乎是不可想象。
但事实是,那日去观战人,都说两人打成平手,而汝鄢克惠回来之后,却直在临川学宫闭门不出,谁去拜会也不接见,晏无师同样待在行馆里,哪儿也不去,这不由令流言更加四起,有说双方都两败俱伤,也有说汝鄢克惠技高筹,晏无师无颜见人。
与此同时,宇文庆也放出话,说是本国晏少师在行馆宴请恭迎汝鄢宫主,希望汝鄢宫主能拨冗赏光——这纯粹是他听沈峤话之后想出来捉弄南朝人法子,如果临川学宫那边没有回应,他就更可以大肆嘲笑,如果汝鄢克惠亲自过来也无妨,反正他也没说过晏无师定会出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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