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秀秀噙笑:“看来少宫主对桑长老评价颇高呀!”
这俱舍智者,众人只闻其名,不见其人,对其解甚少。
有人就问道:“俱舍智者既然从未涉足中原武林,这排名又是如何得出来?”
袁紫霄:“魔门三宗之中,唯独法镜宗远走西域,在吐谷浑经营多年,俱舍智者曾与法镜宗宗主广陵散交过手,惜以分毫之差落败,从此闭关不出,广陵散曾点评过他武功,说俱舍智者与自己难分高下,自己只是侥幸胜之。”
元秀秀听见自己排名第九,只堪堪在段文鸯前面,并未生气,反倒饶富兴致:“照少宫主这样说,排名第七,定是法镜宗宗主广陵散?”
袁紫霄:“不错。”
袁娘子,你说这天下十大排名,是十年前,还是十年后?”
袁紫霄:“自然是现在排名。”
那人很不服气:“试剑大会还未过半,许多高手并未露面,这天下十大又是怎排出来?”
袁紫霄:“个试剑大会,又如何能囊括天下高手?今日不过是给江湖群英个切磋交手机会,若能出两个从前未曾露面,惊才绝艳高手,排名也自然会随之变动,若不然,自然是按照从前排名来。”
对方问:“那敢问如今天下十大分别都是哪十位高人,能否请袁少宫主说出来与们饱耳福?”
且不说这排名到底确切与否,现在听来还是有几分依据,而非胡乱编造,而且她越往前说,众人对前面那些排位名次就越感兴趣。
世人若不爱利,那就爱名,总归脱不开这两样,虚荣心和好奇心人人都有,只在于大和小,是否过火而已,连易辟尘这等宗师级高手,听见袁紫霄点评天下英豪,难免也生几分兴趣,更不要说其他人。
“再往前呢?”他还能沉得住气,旁人却是忍不住追问。
袁紫霄:“再往前,从第六开始,便可跻身宗师级高手行列,俱因这几人不论人品言行,单以武功而论,已经足够开宗立派,成就家之言。”
她刚刚说过,桑景行排名第六,这宗师级高手,显然是将他涵括在内。
袁紫霄倒是有问必答:“江湖排名第十,原本并不稳定,先前是玄都山前掌教沈峤,而后沈峤于半步峰落败,由昆邪所取代,后来昆邪师兄段文鸯来到中原,又换作段文鸯,前段时间,沈峤在长安苏家与段文鸯会,双方虽然明面山不分高下,但段文鸯先是与纯阳观李青鱼打场,然后才与沈峤交手,算是沈峤占便宜,所以至今排行第十,依旧是段文鸯。”
顾横波忍不住皱眉:“你这排名太偏颇,沈师兄天纵奇才,昔日尽得师尊真传,半步峰役,不过是中暗算,而后武功大打折扣,方才屡屡受挫,若论原先功力,自然比段文鸯昆邪还要厉害,怎可能连前十都进不?”
袁紫霄看她眼:“人不可能永远都在原地踏步,当然也有可能因故前进或后退,你不肯听将话说完,便急着插嘴,这就不偏颇?”
顾横波自知理亏,闭口不言,望住她目光却幽幽生光。
袁紫霄也不理会她,继续道:“江湖排行第九,方才说过,便是合欢宗宗主元秀秀。排行第八,乃吐谷浑上师俱舍智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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