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生烟调侃:“师弟怎如此生疏,好歹也是背着你从半步峰下走大半个时辰回去人啊,那会儿你脸迷茫喊玉师兄样子多可爱呀,眼下说忘就忘?多伤心呐!”
那头合欢宗行到来,却不似玉生烟这样单枪匹马容易让人卸下心防,即便玉生烟忽然现身又出言打岔,亦没法使氛围缓和半分。
李青鱼起身冷然道:“元宗主若是来作客,们自然扫榻相迎,但若是不怀好意,就请恕纯阳观无法招待。”
元秀秀笑道:“李公子好大火气,奴家不过问上问罢,试剑大会既然人人都可参加,合欢宗自然也可以。”
她美目扫,落在袁紫霄身上:“这位便是琉璃宫少宫主罢,早就听闻琉璃宫弟子胸怀锦绣,天下武林掌故排名俱都如指掌,敢问袁少宫主,们合欢宗,在你琉璃宫排名谱上,可也有席之地啊?”
今日试剑大会,纯阳观必要防着有人捣乱,山下会预留弟子值守,为防万,易辟尘甚至还派名长老在下面,但现在这些人个个上山,如入无人之境,显然山下关卡已经形同虚设。
年轻人出现就将本来已经有些混乱局面搅得更乱,尤其他还提到沈峤名字,易辟尘便问:“敢问阁下是浣月宗何人?”
他这样年轻,显然不可能是晏无师。
果不其然,对方道:“在下玉生烟,乃浣月宗晏宗主座下弟子,听说今日青城山上热闹得很,也上来瞧瞧,易观主想必不会赶走罢?”
易辟尘:“来者是客,贫道自然不会拒之门外。来人,再多为几位贵客添几个座席。”
众人只知道袁紫霄是琉璃宫弟子,却不知道她原来还是少宫主,元秀秀张口就道破对方身份,说不是有备而来,还真没有人相信。
袁紫霄安坐拢袖,闻言眼也不眨报出串数据:“合欢宗元秀秀,江湖排名第九,门下萧瑟,以扇为刃,手下败将有终南派掌门郭勋,*帮堂主上官星辰,临川学宫展子虔等,武功尚未跻身流,但已颇为可观。合欢宗桑景行,江湖排名第六,门下白茸,以掌法见长,因习练合欢宗秘法而武功增进飞快,另有夏寒秋、姬霜儿、周翠樾等弟子数人,武功不及白茸,但也是江湖后起之秀中不容小觑人物。”
非但是其他人,连元秀秀听罢也面露讶异:“琉璃宫不愧是琉璃宫,连都不知萧瑟曾败过临川学宫弟子,袁少宫主竟是信手拈来,熟记于心!”
袁紫霄脸上毫无骄矜之色,只淡淡道:“要想得知这些也不难,左右不是什秘密,无非是多问几个人,多走几处地方罢。”
这时有人就问:“
元秀秀柔声道:“不必劳烦易观主,左右等会儿也是要动手,刚坐下又要起身,多麻烦呀!”
玉生烟却笑道:“你不想坐是你事,瞧见久别重逢沈道长,心情难掩激动喜悦,却是要过去叙叙旧。”
他说罢便朝沈峤走过去,直接坐在方才顾横波座席上,扭头冲着沈峤笑:“别来无恙啊,师弟!”
这声师弟叫得很顺口,旁边赵持盈诧异万分,心说沈峤就算和晏无师熟,也不至于弃师门改投他人罢?
沈峤哭笑不得:“玉公子怎来,晏宗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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