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峤捂着胸口隐隐作痛伤处,不忍目睹地扭头,又因方才对方霸道唐突行径不能释怀,心里又好气又无奈。
“可以与晏宗主同往,不过们须得约法三章,守礼相待,若晏宗主做不到,宁可独自上路。”
晏无师心说若想跟,你走到哪里能摆脱?
面上却是微微笑,大方道:“可以。”
晏无师抓他手摸上自己心口,柔声道:“你若不信,自己挖出来看看不就知道,从今往后,这都是你。”
沈峤抽抽嘴角,被他肉麻话激得阵恶寒之余,自感对方脸皮比长城城墙还厚,自己此生是拍马也赶不上,他和对方讲道理,对方就和他讲歪理,沈峤觉得他就算再长十张嘴,也说不过晏无师。
“你先放开。”
晏无师笑道:“那可不行,解开你穴道,你就跑,不欲逼你太急,但你也别打什相忘于江湖主意,要人,哪怕躲到祁凤阁坟墓里去,也会去将祁凤阁坟墓挖出来!”
沈峤撇开脸:“贫道是修道之人,终身不涉情爱,不欲婚娶。”
,偏生他把握尺寸又恰到好处,掐捏在沈峤勃然大怒与尚可忍受边缘,刚刚好分寸令人发指。
沈峤面色通红,气喘吁吁,前者是气,后者才是被登徒子欺负。
晏无师视线在他因湿润和吮吸而越发显红唇上掠过,心下满意,这才施施然开口:“你瞧,你明明也是有感觉,又何苦压抑自己,屡屡否认?”
沈峤不说话。
显然不是说不话,而是生气不想说。
晏无师:“咱们也不是在谈情说爱,你忒是肤浅,咱们这叫志同道合道侣,也没想逼着你娶,你若喜欢,嫁也可以。”
他跟逗猫似,眼看对方要炸毛,又笑吟吟顺毛,解他穴道:“好啦,不过与你开个玩笑,怎就生气?说回正题便是,普六茹坚这次遇到大麻烦,他是不是明主,你愿不愿意支持他,这个以后再提也不迟,让你同往,自然是有天大好处。”
沈峤穴道解,立时便起身离他三尺有余:“还请晏宗主明说。”
晏无师朝他眨眨眼:“先不卖个关子,反正你也想还他人情不是,随去长安看看又何妨?”
天呐,还装可爱!
晏无师又笑:“阿峤,你有难时,千里迢迢赶来相救,难道还不足以证明本座对你片心意?”
话说得款款柔情,就是不肯解开穴道。
因为他也知道,只要把沈峤穴道解,对方立马就会离开,断不可能在这里听他继续废话。
晏无师:“知道你因从前之事,对诸多芥蒂,不过如今对你,早已换副心肝,正所谓日久见真情,你不是也能察觉出来?”
沈峤平复气息,冷言冷语:“不曾见过晏宗主心肝,又如何知道你换副心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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