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他内心却是极度兴奋而满足。
他难受地绷紧腿,下意识地想用身下石台磨蹭那处已被强制不属于自己地方,却立刻被陈章给按住,牢牢地定在原地。
“要艹你。”他听见陈章低沉声音在自己耳边说,湿热酒气打在他耳廓。紧接着,那具汗湿、滚烫、带着浓浓酒气躯体便压上来。
上身猛地被按在身后石面上,与此同时,绷紧双腿被强制分开抬起,臀部被只手急切地向上托拽着抬高,后穴被几根手指胡乱地插两下,那坚硬烫人物体便蛮横地捅进来。
“这紧……”陈章掐着他腰将人牢牢固定住,下身费力地挤进去,往前猛力插几下,却觉得越发艰涩难入,里面下比下收缩地厉害,夹得他下身难受。
酒精让他昏沉,给他迷乱,也使得他越发亢奋。陈章胸口欲火翻腾,下身也越发硬涨难忍,然而身下这具躯体却不肯合作,那里紧窄艰涩让他几乎发狂。
听见陈章问话,时光瑞心里惊,瞬间呆呆。
“唔……什,什环?”
下身被陈章越发捏紧,他痛得瑟缩下,却依旧不敢挣扎,后背贴在冰凉大理石面上。
陈章意识有些乱,他捏着那里仿佛只是随便地把玩个物件。
“不对,不对,”他凝神想会儿,自言自语道,“记得这里应该有个环……”
时光瑞被逼得眼角都湿。他本以为陈章再不会看他眼,这些日子以来,他早已心灰意冷,更无产生情欲这种事,甚至连自慰也不曾。
那个地方银环,是在他遇到陈章以前,为克制自己日常生理欲望而戴。他曾经以为自己厌恨任何切不受自己控制东西,包括欲望。
尝试女装,戴着那环扣,都会让他濒临自毁冲动消退点,使他能够清醒地面对自己。然而从遇到陈章开始,不知不觉,那些东西意义却已经不复存在。
他愿意为迎合陈章性取向而着女装,也会为陈章个皱眉而扔掉戴多年环扣。他心甘情愿地沉迷,痴心绝望地追寻,往日里坚守切都全被忘记,而连他自己,都早已不受自己控制。
毫无准备,几乎连前戏都没有,时光瑞全身光裸着被按在大理石台上,被做全身发抖却动弹不得。他又冷又痛,几乎感觉不到任何快感存在,后面被顶发涨而刺痛难忍。他紧紧咬着嘴唇,颤抖着深呼吸,努力放松后面。后背上全是冷汗,在洗手台冰凉石面上滑腻腻摩擦;下身早就软下去,被包裹在绸面领带里打颤。
时光瑞边暗自忍痛,边小心地观察着他神色,试探地问道:
“你不是,不喜欢那样?”
陈章没回答,他捏着那里想会儿,脸上带着些严肃神情。
时光瑞心中忐忑,看着他不敢动作,却见陈章忽然放开他,俯身拾起条领带——正是方才他解下仍在地上那根,细条纹,深红色,不到个小时前,才在会议室里本正经地挂在胸前——现在却被扎扎实实地勒紧,寸寸地缠绕在他翘起性器上。
“唔……”陈章系很紧,时光瑞只感觉到自己体内情欲横流,下腹处涨涨地带着冲力要出去,却被硬生生地给堵在门口,像着火般地撩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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