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不喜欢？”
陈章捏
下他舌尖，说：
“戴着也好。”
宋宇辰已将衣物尽数脱下，
叠好放置身旁。他似乎鼓起勇气，面含期待，面怕，面又忍不住去盯着陈章看。
陈章看他裸身跪坐在自己身前
样子，平息未久欲望忽然有复燃趋势。他轻轻吸口气，将宋宇辰拉起来，推到旁歪斜桌子上。
宋宇辰怕得嘴唇都在发抖，眼睛中惧意几乎要化作实体，满溢而出。
“这
怕
吗？”
“说话。”
“不，不是。”
宋宇城在边看着，见宋宇辰如此，忽然低声说几句日语。
宋宇辰不敢看他，只跪坐在榻榻米边缘，垂着头沉默不语。
宋宇城也不说话，只是稍稍挪下身体，躺在陈章身边暗自平息。
陈章看着他与宋宇城模样面容，不由回想起从前与他相处过过往，心内便叹息声。
他披上衣服坐起来，目光直注视着他。然而宋宇辰却像是在害怕他般，低垂目光躲躲闪闪，始终拒绝着与他对视。
陈章只手捏着他下巴，抬起他脸。他勉力保持平静，眼皮依然低垂。
生理性泪水凝聚在眼角，体内摩擦感与战栗感越发强烈，有白光在视觉神经上闪烁不定，欲望如沸水翻滚，岌岌抵达顶点。
宋宇城紧紧抱着陈章肩背，忍不住身体后仰，剧烈喘息，只觉心脏缩成团，又酸又痛，几欲死在这瞬间。
浑身血液急速逆流而上，凝固在刹那，又缓缓静止，沉降下来。
宋宇城光滑后背上，靡丽纹身被浸层亮津津薄汗，两扇蝴蝶骨有规律地起起伏伏。汗液流动，沿着脊椎往下，缓缓没入那处，被摩擦至发红凹陷。他后穴已经不自然地合拢，隐约有点殷红，沾带着几点浓白液体……陈章闭上眼睛，只觉欲望依然在身体中翻腾不止。
情事过后，宋宇城全身绵软，眼角红晕未消，半趴在陈章胸前。被忍耐着温柔至克制地对待，给人种被对方疼惜喜爱着错觉，巨大满足与幸福感久久充斥在心间，美好得令人不忍拆穿。
宋宇辰几乎不敢正常
陈章没听明白，宋宇辰却突然肩膀耸，跪坐在他面前，上半身屈伏着脱下自己衣服。
陈章不解地回头看宋宇城，递给他个疑惑眼神。
宋宇城嘴角翘，裸身慢慢爬过来，轻柔地吻他下。
陈章摸摸他嘴唇，宋宇城忍不住伸出舌尖舔他手指，他忽然想到：
“这里钻呢？”
“抬起头，看着。”陈章声音低沉。
宋宇辰眼珠慢慢转动，抿起唇，眼睛眨不眨地看着陈章眼睛。
他表现得极为顺从，半分不挣扎，只是身体在不停地发抖。
陈章拇指按住他嘴唇，强迫性地与他相视，看着他双清澈眼珠中盛满紧张惊慌与惧意，却不敢躲避他逼视。
“真不记得吗，嗯？”
他静静地感受会儿，又偏过头去看陈章脸，只觉像是刚死去般安宁。
许久，他才对着纸门道：
“过来。”
陈章跟着看过去，只见薄薄纸门上映出个单薄身影，竟是宋宇辰默默伫立门外，不知已有多久。
室内静默半晌，才听纸门微颤着被拉开，宋宇辰垂着眼睛僵硬地走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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