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说道:“是你自己吃醉酒说错路名。”柳祁不觉得常无灵撒谎,因此有些尴尬,执着折扇扇扇风,故作淡定地微笑说:“那真是失礼。”说着,柳祁便捡起床边鞋袜穿起来。
常无灵看着柳祁光裸脚踝,还有侧过脸来露出微红耳尖,喉头阵发紧。柳祁抬起头来,就对上常无灵幽深目光,这让柳祁头皮阵阵发麻。他太熟悉常无灵眼神,这可不是什好兆头。常无灵似有所感,便扭过头去,将目光从柳祁肌肤上移开,转而装作看窗外风景。
柳祁穿好鞋袜,便站起来说“告辞”。常无灵却道:“你何必怕?”柳祁轻蔑笑:“怎会怕你?”常无灵便伸手去搭柳祁肩膀,感受到常无灵接近,柳祁皮肤上猛起鸡皮疙瘩,他先于反应就缩开。常无灵看着落空手掌,脸上却没失落表情,只看向柳祁:“那你躲什?”柳祁冷笑:“不害怕,就是恶心。”常无灵失笑,佩服柳祁那往人心口捅刀子本领。
柳祁决定再也不随便在外喝酒。
休沐日子很快过去,到上朝日子,那魏略却仍没来,太监却报说魏略称病不来。柳祁心中极为疑惑,下朝又往魏略府上去,说要见他。魏府下人却说魏略在常家医馆休养着。柳祁困惑不已,他原不想再见常无灵,但现在也不得不往医馆去。
常无灵见柳祁来,不算十分惊讶,但脸上仍浮起层粗糙笑意。这层笑意肤浅又客套,大抵是因为有着外人,常无灵才给他这个毫无诚意笑脸。柳祁看着医馆内这处小屋,小屋外头站着几个异族人,似乎是侍卫般人物。柳祁见常无灵作戏似笑,便给常无灵演示个教科书式客套虚伪又好看笑容:“魏中书病怎样?”常无灵说:“这与无关,非主诊。”
主诊医者从门内走出来,那人皮肉紧实,精神矍铄,实际上年纪不轻,眼角有着深刻皱眉,眼里都是沧桑世故。敖欢跟在老者身后,目光触及柳祁,便露出丝笑。那老者就是药王,也就是常无灵小时候常和师父去见那位药王。药王也笑笑,仔细打量柳祁面目,又看向常无灵,拍拍他肩,亲切地说:“进步还是很大。”常无灵忽感无地自容。药王这意思显然是说常无灵技艺。魏略是常无灵第个操刀病例,错漏百出,倒在药王面前现眼。现在还得药王还善后。
柳祁探究似地打量着药王,那常无灵便介绍说:“这位是先师朋友,人称‘塞外药王’前辈。”药王笑笑,说:“都是虚名。”柳祁忙正色拜道:“原来是药王前辈,失敬失敬。”药王便笑道:“岂敢岂敢。”柳祁又问道:“不知道魏中书得什顽疾,要劳驾药王出山?”药王便道:“不过点小毛病,已经好。”柳祁打量着药王和常无灵神色,不觉心弦颤,问道:“是他头疼毛病吗?”敖欢淡淡笑道:“还有失忆症候,都好。”柳祁笑,脸上是和煦春风,心中是地动山摇。
他又想,魏略记起来,有什不好?到底柳祁习惯魏略是个没有过去人,魏略是为柳祁而生,也该为他而生,长成他需要样子,呈现他喜爱性情。然而,在二人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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